還有點武學造詣,體內正自行運轉着內氣,五臟生生不息,竟然是個一流的煉髒境武者。
不過三虎的智力有問題,想要突破成為先天宗師更是萬難,若是沒有令他成為常人的天材地寶,估計這輩子也就只能蹲在煉髒境了。
塗山君吸收的種子是不少,但是他本身對這種痴傻病症沒有研究,那些種子裏也沒有涉及這方面的知識。
而且引起痴傻的原因很多種,也不確定三虎是哪一種。
不過塗山君倒是有個想法,等會兒讓溫岳試試。
午膳很豐盛。
安南伯家的人比較少,也沒有內親。
一大家子就剩下這夫妻倆,拉扯着一雙兒女。
不像是溫岳家,二房原本是續弦,老侯爺娶的小妾又比較多,所以生的小孩兒也不少。
庶出沒有繼承權,等到成年了就送一筆安家費讓他們自謀生路。
或是前往宗族,或是考科舉。
靖安侯也屬於宗族中人,只不過現在宗族出不了棟樑,年輕的大多都在宗族學堂讀書,靠着靖安侯這顆看起來還不錯的大樹。
自己那一大家子確實很繁盛,如今這一桌卻只有寥寥六人。
但是溫岳覺得這就很好,他很羨慕。
恰好,他似乎又走了進來。
「泰山大人,小婿敬您。」
雖有些酒氣,倒是無傷大雅,反而為此午膳助興。
溫岳本就是坦蕩之人,又從小在侯府摸爬滾打,倒也能將二老哄的高興。
用膳結束,溫岳跟隨安南伯來到書房。
安南伯將早就已經準備好的東西拿出來。
「賢婿將這幾本兵書帶回去看看。」
「月末大軍開拔,我們怎麼說也得在銅關守上三年,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不過賢婿放心,老夫作為副帥,也能說得上話。」
溫岳拱手行禮:「多謝泰山大人。」
其實銅關的問題並不大,主要就是換防和防守,說白了就是去鍍金。
朝堂上,靖安侯滾刀肉的將這先鋒職位奪了下來。
有了這份亮眼的履歷,對於溫岳來說就多了一條更快晉升的途徑。
而且誰都看得出大梁的頹勢已顯,國庫空虛,國力又大幅度的損耗,此消彼長之下,北魏還真有機會將大梁給吞了。
所以這個時候不抓緊時間握住兵權,可就沒有了安身立命的本事了。
大梁建國到如今的梁新帝也不過是第三世,這就已經出現了衰敗的徵兆,當然會讓大梁的百姓人心惶惶。
夕陽西下之時,溫岳攜妻告辭。
回門不過夜,這是規矩,所以早晨來,傍晚走。
也好在靖安侯府和安南伯府都在梁都內,有馬車代步,距離也就不算遠了。
不過三虎一直不捨得離開他姐姐。
溫岳得了塗山君的指示,正好藉此時機開口。
「泰山大人,要不讓三虎隨我住些時日?」
宋染開口道:「爹娘放心,我能照顧好弟弟。」
宋氏夫婦不由得露出苦笑,這一雙兒女都有疾,也是互相依靠,相依為命。
只不過,全扔給姑爺帶着,是不是不大好?
安南伯宋皓轉念一想也沒有拒絕,也就點頭答應了下來:「也好,就讓三虎去小住一段時日。」
「三虎,乖乖聽姐姐、姐夫的話。」
目送溫岳夫婦以及三虎登上馬車,直到車架走遠,老兩口突然有些悵然。
竟不約而同的嘆了一口氣。
隨後相視間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擔憂。
「老頭子。」宋氏開口。
安南伯攬住妻子的肩膀,寬慰道:「沒事兒,相信他吧。」
「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們跟不了他們一輩子。」
79、三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