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希望自己平平安安回來。
溫岳低聲道:「對不起。」
宋染身軀顫抖,只是雙手死死的抓緊溫岳的衣袖。
良久,似乎岔開話題般問道:「父親那邊如何?」
「沒什麼問題,銅關城池穩固。那邊也就是仙師鬥法,最後大家都散了。」溫岳也沒有將事情的嚴重說給妻子聽。
有些事兒,隱瞞起來是好的。
仙與凡的差距太大。
知道太多練氣士和築基修士的事情對於凡人而言並沒有好處。
溫岳撿不重要的事情和宋染說了說,至於自己陷入危險的那些事兒都給掠過。
使用法力把脈,溫岳集中看了看宋染的眼睛。他也不懂更不敢隨意亂動,只是想看看能不能使用法力治好。
可惜法力這東西並不能治癒宋染。
痛痛快快的洗了個香湯浴,溫岳前往了侯府中宅。
靖安侯府的佔地面積不小,家裏房子多的都住不過來。
中宅是老侯爺的居所,溫岳也就佔了個後宅小院,除了宋染之外,還有其他的家眷在中宅的其他小院。
溫岳雙手交叉行禮喊了一聲父親。
靖安候笑扶起溫岳:「兒啊。」
只是看到溫岳腦後那一頭蒼蒼白髮的時候,靖安候難免感覺刺眼。
就算上回在家數個月,他也沒有習慣。
如今溫岳返回了,依舊是這樣,他同樣不好接受。
不過就是他不能接受,事情也已經發生。
「武安侯。」老侯爺嘟囔了一聲。
「我有個想法。」
「您說。」
「分家開府。」
「你現在也長大了,更是謀得功名,咱們兩家擠在一起,多有不便。」
「而且,我想這既然是兩門世襲,最好我從庶子之中挑選一個繼承靖安的位子。」老侯爺沉吟良久才試探性的說道。
這兩門世襲,如果都傳到溫岳的手中其實也沒什麼,但是靖安候總覺得不得勁。
孩子出息有自己的功名,根本不需要他的世襲名頭。
原先視若珍寶的東西,如今反倒有些拿不出手。
溫岳點頭道:「其實我也早有此意,是時候應該分家開府。」
聽聞溫岳的話,老侯爺稍有驚訝,他沒想到竟然會這麼容易說服溫岳,原本還以為兩人會不歡而散,或是談談條件之類的。
「唉。」
走出中宅的溫岳嘆了一口氣。
聲音細微:「老爺子這輩子誰也不愛,他只愛他自己,愛這一身的基業。」
塗山君早就已經看出來了,靖安候完全就是那種,老婆死了可以再娶,兒子死了可以再生的人。只是培養一個優秀繼承者的不容易,基業不好託付。
如果溫岳依舊沒有站起來,纏綿病榻,靖安候根本不會管溫岳的死活,說不定早就已經從庶子之中提拔。
也就是溫岳好了,所以靖安候重新重視溫岳。
不然就憑溫岳死去的老娘,最後到底能剩下多少情分?
寥寥無幾。
反正,至少明面上大家還和和氣氣,溫岳也不想再插手侯府的事務。
清官難斷家務事,他不覺得自己能夠掰扯清楚。
「分家過,也好。」
分家了,以後他就是一家之主,什麼事情都能自己決定,過繼兒子到三虎的名下也不需要找別人徵求意見。
月上枝頭。
陰影下,塗山君看着得自血靈殿的典籍。
小靈州確實不大,原先也誕生過金丹真人,不過金丹真人也就增壽三百載,算上練氣築基,也就五百多年的壽命,不出去只能老死在小靈州。
殊不知有多少築基修士蹉跎時光,根本沒法子成為金丹真人。
小靈州屬於小荒域的一部分,大致的地圖早已經損毀,只是有些記載州外的宗門。
「血煞宗。」
「陽城。」
塗山君就只知道這兩個地方,只可惜都沒有在
144、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