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個石像一樣一動也不動。
「」
看着離開的背影和那個站在原地彷佛入定了的僕人,凝哲沉默了一會兒,隨後也走進了酒店內部,往着自己的房間走去。
納塔人尤其是這個尹斯卡,他的反應非常不正常。
而且在回到酒店見到了這個尹斯卡後,凝哲才緩緩想起來一件被他主動忽略的事情。
或許還有一方勢力還沒顯現出真正的力量和意圖來。
不過現如今,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既然計劃已經定下,那麼就得跟「家長」報備一下了
稻妻城郊,一個隱蔽的小屋子。
這個房間的燈光十分灰暗,除了幾個蠟燭之外幾乎沒有其他可以提供照明的東西,但若是仔細一看,又能夠發現這裏面站着不少人。
這些人都帶着假面,面色沉穩,似乎剛剛進行了一場異常嚴肅的對話。
蠟燭的火焰似乎被一陣風吹滅了一半,但很快又燃燒了起來。
「」
現場沉默了一會兒,忽然,一位看上去身份不低的人開口道:「具體的佈置就是這樣,屆時執行官大人們不會親自出面,但若是遇到了強大的敵人,他們會在第一時間出手。」
他們這個位置是愚人眾距離異鄉人聚集地最近的地點,若是要對那些人出手,他們就是最合適的一批人。
與此同時,另一個愚人眾成員搖搖頭,說出了他的顧慮:「強大的敵人目前幕府方面可以確定的強大戰力都有其他兄弟代為牽制,其他方面的話,讓我有些擔心的就是受邀而來的藝術家凝哲和阿貝多」
「他們一個是曾經直面過魔神的璃月高層,另一個是西風騎士團的首席鍊金術士,雖然我們沒有具體的情報,但盛名之下無虛士」
此話一出,現場的所有人都下意識點點頭,看來凝哲和阿貝多在他們的心裏也是一個大患。
「他們我記得【公子】大人有說過,如非必要,千萬不要對他們動手。」
在所有人都沉默的時候,一個愚人眾幹部忽然開口道,他曾經在【公子】手下做事,還非常幸運的活了下來。
據傳【公子】大人與凝哲的關係匪淺,如此一看,似乎的確是事實。
「可是如果他們主動發起進攻」
「無妨。」
這次開口的是最先說話的那個愚人眾成員,他看着一旁燃燒着火焰的蠟燭,童孔中倒映出了火焰的模樣。
「他們有其他人應付,我們只需要做我們應該做的。」
說完這話的一瞬間,不知是否是錯覺,蠟燭的火焰似乎更盛了一分。
有其他人應付?
說完後,他再次十分優雅的微微躬身,隨後就頭也不回的朝着酒店內部走去,甚至都沒有在意剛剛打包好的行李。
而那位僕人似乎一早就料到會是這樣的情況,他只是在行李旁邊守着,就像一個石像一樣一動也不動。
「」
看着離開的背影和那個站在原地彷佛入定了的僕人,凝哲沉默了一會兒,隨後也走進了酒店內部,往着自己的房間走去。
納塔人尤其是這個尹斯卡,他的反應非常不正常。
而且在回到酒店見到了這個尹斯卡後,凝哲才緩緩想起來一件被他主動忽略的事情。
或許還有一方勢力還沒顯現出真正的力量和意圖來。
不過現如今,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既然計劃已經定下,那麼就得跟「家長」報備一下了
稻妻城郊,一個隱蔽的小屋子。
這個房間的燈光十分灰暗,除了幾個蠟燭之外幾乎沒有其他可以提供照明的東西,但若是仔細一看,又能夠發現這裏面站着不少人。
這些人都帶着假面,面色沉穩,似乎剛剛進行了一場異常嚴肅的對話。
蠟燭的火焰似乎被一陣風吹滅了一半,但很快又燃燒了起來。
「」
現場沉默了一會兒,忽然,一位看上去身份不低的人開口道:「具體的佈置就是這樣,屆時執行官大人們不會親自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