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這麼說。」
椎名伊織回她以幽幽目光:「要不是沒錢,誰會喜歡當肝帝呢?」
「至於所謂的肝帝精神...如果那些『肝帝』都像五十嵐桑這麼有錢,給狗都不要。」
「他們大多數只是真的窮而已。」
「誒?!」
五十嵐結衣愣住。
有種信仰被打碎的偶像破滅感。
「正常來說,是、是這樣嗎?」
「我覺得應該是。」
「噗!」
五十嵐結衣號大海豹戰車,已被擊穿正面裝甲。
「盯——」
似乎是察覺到身後隔空射過來的目光,椎名伊織回過頭。
宮原渚迅速扭頭。
依舊面無表情的面壁。
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五十嵐桑,你們還沒吃吧?」
「沒呢。」她又爬起身,抱着肚子,寬鬆的睡衣都勒起來,「我想吃牛肉。」
最近這傢伙的果凍和零食有不少都存到了他們家冰箱裏。
八成是之前在冰箱裏看到肉了。
椎名伊織想了想,又看一眼表。
七點三十五。
他站起身,把電磁爐點着,回頭問了一句:「渚醬,我要做點吃的,能幫我把洋蔥和姜切一下嗎?」
渚醬又回頭瞥他一眼,悶悶的起身,翻出洋蔥和姜。
不得不說,渚醬即便在生氣時,也是講道理的。
就像生悶氣時也會悶悶的癟着嘴做題一樣。
只是會莫名其妙的不理人。
站起身,從椎名伊織手裏接過大菜刀,手裏一下一下的用力剁着洋蔥,手法大開大合,菜板上到處都是洋蔥小塊,像是剁在某人身上。
椎名伊織自顧自的處理食材。
笑而不語。
只不一會兒的功夫,渚醬就已然是滿眼通紅,辣的不住眨眼,一副眼淚汪汪的模樣。
一邊切一邊流眼淚。
時不時還用手背抹一下眼睛。
頓時流得更厲害。
越抹越辣。
到最後,已然是淚流滿面,小臉上通紅通紅的,眼淚還止不住的淌。
少女癟着嘴,委屈巴巴。
「噗嗤~」
聽見旁邊的輕笑聲,渚醬頓時不幹了,手裏菜刀往板子上一剁立住,聲音裏帶着哭腔:「伊織!你丫的算計我!」
「是、是~」
椎名伊織笑着抓着渚醬的小手,拽到洗手池裏沖:「不哭不哭。」
「我才沒哭!是辣的!」
「嗯,對~洋蔥太壞了。」
「你當我是小孩子嗎!」
「怎麼會?渚醬已經是大人了。」
「明明就是!」
渚醬一邊辣的流眼淚,一邊用力吸鼻涕:「一整天都不知道去哪了,找都找不到人!」
「回來之後脖子上還貼着超可疑的膏藥!」
「還是兩張!」
「呸!渣男!」
「底下肯定是顏色深到遮不住的草莓!沒準還是好幾個女人親的!」
這一哭,似乎讓她把情緒都發泄出來,一邊哭一邊絮絮叨叨的罵。
手底下卻依舊順從的被椎名拽着,在水龍頭底下搓洗。
椎名伊織心無雜念——或者說是不敢有——手裏幫她衝着,又伸手抽出幾張紙巾,在她臉上輕輕沾了沾。
在渚醬彆扭的表情里把眼淚擦乾。
「是、是。」
「不哭了。」
「都說了是辣的!!!」
「我才沒哭!」
「是~」
「下次切洋蔥之前,記得先把洋蔥在水裏泡一會兒,再用濕菜刀切,這樣就不辣眼睛了。」
「懂了?」
「嘁。」
「至於膏藥嘛,是我不小心抻到脖子了。」
他一邊說着,一邊擦擦手,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