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走,她要去找唐須,現在冷耿析走了,肖飛躍也不在,沒有人可以再攔着她,所以,現在她要為麥甜找唐須算賬,為麥甜討回一個公道!
公孫雨晴一身殺氣的走到唐須房間門口,飛起一腳,輕而易舉的踢開了唐須的門。
唐須正在接電話,看到公孫雨晴後,不由笑了,將電話掛斷。
「看你這麼生氣,誰惹你了?」唐須問。
「你!當然是你!死唐須!」公孫雨晴怒目而視,恨不得用眼光殺死唐須,「你不覺得你很過份嗎?這樣對麥甜!」
「是嗎?也許你覺得我是過份了些,不過,我自己卻不這樣認為。」唐須仍然笑着。
「你真是無恥到了極點!」公孫雨晴冷冷道,「唐須,我警告你:以後,要是你再做出傷害麥甜的事,我一定不放過你,而且,你會以最慘的方式死掉的!」
「最慘的方式死掉?那真是很期待,因為我知道:這種方式,我幾乎一輩子也遇不上,如果你真能說到做到,那也有趣。」唐須道,他坐到寫字桌前那張小班椅上,舒服的靠着,轉了轉椅子,看着公孫雨晴得意的笑。
公孫雨晴不由被唐須氣得咬牙切齒,她衝上去,不管唐須的臉上是怎樣看好戲的表情,猛的伸出手,將寫字桌上那台電腦顯示器猛的往地上一拖,「砰!」的一聲巨響,顯示器應聲而碎。
睡着的麥甜被這一聲巨響弄醒,她受驚的從床上跳起,發現房間裏沒有了公孫雨晴,再一看窗外,外面已是漆黑一團。麥甜心一緊,往外走去,出了門,便聽到公孫雨晴的聲音從唐須的房間傳來。
「瞧見了吧!你要是再敢傷害麥甜,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的腦袋,就和這顯示器一樣,死得極慘!我以中國一代神偷的名義發誓!」公孫雨晴吼道。
唐須卻笑得更不可開交了。
「你笑什麼?」公孫雨晴好奇的問。
唐須止住笑,道:「叮叮,你為什麼那麼確定我是在傷害麥甜呢?」
「眼見為實,難道我親眼所見,還不能確定?難道還要等你哪天把麥甜給殺死在你這個破房子裏,我才能再確定?」公孫雨晴問,真是越想越氣!
「眼見為實?你的親眼所見,難道不應該是……」唐須頓了一會兒道,「我對麥甜,就像冷耿析對你一樣?」
「哈!哈!」公孫雨晴誇張的大叫起來,「你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冷耿析對我……你,你說什麼?你說你對麥甜,就像冷耿析對我一樣?你是說,你喜歡麥甜?」公孫雨晴呆住。
唐須問:「難道我不可以喜歡她?」
「冷耿析說你喜歡麥甜,你自己也說你喜歡麥甜,難道是真的?」公孫雨晴愣愣地問。也不知她在問誰,但不像是在問唐須。
「千真萬確。」唐須道,「而且可以確定:我和冷耿析,付出的感情,絕對比麥甜和你,付出的感情來得更多。」
「不可能。」公孫雨晴搖頭,「你對麥甜這麼凶這麼霸道,一點兒也不友善,怎麼可能喜歡她?唐須,這個世界流氓並不可恥,可恥的是感情騙子,你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麥甜想要什麼,我唐須都可以給她。」唐須道,「可是麥甜不理解,她不理解我的能力。所以,我必須讓她明白我的能力。」
「你的能力?」公孫雨晴一臉茫然,「你在說什麼?」
「她要什麼,我都可以給她,無論她要什麼,我都不會猶豫,不是因為唐須突然傻了,而是我知道:無論事情發展成什麼樣子,我都有自信可以力挽狂瀾,如果我犧牲一點,可以讓原本壓抑的麥甜輕鬆一點,讓她在事件的過程中不那麼步履艱難,我願意。」唐須道,「哪怕這有可能會讓我必須在沒有退路的絕境中去力挽狂瀾都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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