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南宮素素的樣子,用一種很淡定的聲音說道:「我們是當代的女性,為什麼不能主動向男人求婚。」
「嗯。」南宮寧墨輕輕的點點頭,嘴角的笑意更濃了,「你倒是很有當代女性的風範。」他微微的停頓了一下,目光悠悠的在公孫雨晴的身上掃過,似乎是在思考着什麼嚴峻的問題一般:「但是像你這樣主動向男人求婚的當代女性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公孫雨晴鼓起腮幫子,臉上微微泛起一絲的紅雲,他有些氣惱的說道:「關你什麼事情?我喜歡當這個第一人行不行?」這個男人到底是誰,怎麼在這裏唧唧歪歪的。
「不過最讓我吃驚的事情是那個男人的反應。」南宮寧墨嘴角的笑意更濃了,他邁開步子在公孫雨晴的身邊繞了一圈,手在自己的下巴上面輕輕的摩挲着,似乎是在思索着什麼:「其實你也不算丑,我真不明白那個男人為什麼會落荒而逃。」南宮寧墨的唇瓣湊到公孫雨晴的耳邊,聲音變得低沉起來:「說起來,你是不是有什麼暗病啊?」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公孫雨晴的心情本來就不好,聽到南宮寧墨這麼說,心裏的火更加茂盛起來了,她抬起手狠狠的將手中的花朝着南宮寧墨的方向砸去,目光之中燃燒着熊熊的怒火:「你這個該死的傢伙,我又不認識你,用不着你在這裏唧唧歪歪的!」
南宮寧墨似是無奈的聳動了一下肩膀,唇瓣淡淡的掀起,用一種很有意思的目光將公孫雨晴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然後露出一副無辜的樣子:「我也不認識你啊。」
「那你幹嘛來找我茬?!」公孫雨晴的火更大了,這個破男人究竟是哪裏冒出來的。人家求婚被拒絕已經很慘了,好不好。
「因為我覺得有趣啊。畢竟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女孩子這麼open的向一個男人求婚。」南宮寧墨看着公孫雨晴的臉,緩緩的彎下腰去撿起地上的鮮花,然後直起身子來,看着她的臉,語氣之中儘是無辜的味道。畢竟女孩子主動跟男人求婚很難見啊。
這麼百年難得不見的一件事情,他怎麼能夠錯過,不來湊個熱鬧呢?這樣實在是太對不起自己了吧。
「你。」公孫雨晴站起身子來,看着南宮寧墨滿臉含笑的樣子,心裏覺得一酸,忽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餵。」原本還在幸災樂禍的南宮寧墨一下子慌了神,他蹲在公孫雨晴的身邊,伸出一根手指在公孫雨晴的手臂上面輕輕的戳了一下,語氣有些軟綿綿的說道:「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嗚嗚······」公孫雨晴抬起一張已經哭花的小臉,長長的睫毛上面掛滿了淚水,眼耳口鼻都快皺在一起了:「你為什麼要笑我?嗚嗚······人家已經很可憐,你為什麼還要這個樣子。」
南宮寧墨的頭上有一群烏鴉飛過的感覺。他哪有笑她?他最多······最多就是嘲笑了他一下而已,哪知道這丫頭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南宮寧墨環顧了一下四周,面對一片譴責的目光,幽幽在心裏面嘆息了一口。唉,早知道就不要過來湊熱鬧了嗎?現在應該怎麼辦才好。
南宮寧墨輕輕撓了一下自己的頭皮,然後用一種很無奈的眼神看着公孫雨晴,「小姐,你不要哭了,好不好?不然人家會以為是我欺負你了。」
公孫雨晴抬起一張哭得通紅的笑臉,紅腫的眼睛直直的瞅着南宮寧墨,抽噎了兩口:「你本來就欺負我了嗎。」
在人家求婚失敗的時候,跑過來嘲笑人家。難道不算是一種欺負嗎?嗚嗚······
「那······」南宮寧墨在心裏面將自己狂扁了一段,現在他要怎麼做才好。唉,如果這個世界上有一種後悔藥該有多好?他是絕對不會來招惹這個女孩子的。
唉,女人吶!麻煩啊!
「我喜歡他才跟他求婚的嗎。」公孫雨晴火大的將自己面前的玫瑰花一腳踹了出去,一邊抽噎着鼻子,一邊生氣的說道:「他怎麼可以這個樣子?還有你!」公孫雨晴火大的伸出手一隻手來指着南宮寧墨的鼻尖,似乎惱怒的吼道:「你又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現在的感受,你知不知道我喜歡了那個男人多久?十八年。十八年!你知不知道一個女人有幾個十八年······」公孫雨晴指着自己面前無辜的南宮寧墨喋喋不休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