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示弱。直接叫她大嬸。
而這個被惹毛的女人看起來大約多歲的樣子。她被氣的想一腳踹過去。讓他嘗嘗本姑娘的厲害。
就在她還擊南宮寧墨,叫上一聲大叔的時候,坐在男人車裏的女人幫腔說話了。
她的出現讓這個叉腰怒目而視的女人更加氣憤,看着那個男人臉上滿是口紅的印子,女的自己做點頭狀恍然大悟,「原來你們倆在玩親昵啊。這麼不要臉的傢伙。都一把年紀了還這樣風騷,丟不丟人啊。」
南宮寧墨看着女朋友尷尬極了。他才記起方才確實是自己的失誤引起了這起不必要的交通事故。他想道歉,可是那個女人毫不示弱,一通臭罵,把男人罵的狗血噴頭。
這次事件徹底斷了公孫雨晴對南宮寧墨的念想,他用事實告訴了她,扭轉身之後,他可能已經和另一個女人搞起了曖昧。
而現在,她發現事情並不像她想的那樣。也許她當初不該那麼武斷的認為他就是一個花心男。
有人曾經問上帝,天堂和地獄有多長的距離,其實只是轉瞬間,公孫雨晴以為,和南宮寧墨再也不可能成為朋友,而現在,他們相處起來卻相安無事。
夜晚的繁星,佈滿整個天穹,夏末的晚上,已經可以多少感覺到秋的寒意。不知不覺間,她在這裏已經住了一個月了。
南宮寧墨每次看她的眼神,深深的愛意揮之不去。公孫雨晴想着這些不禁打了個寒磣,就像一朵盛開的百合花不勝涼風的寒意。
她嬌羞的看着他,英俊的鼻翼,深邃的眼眸都那麼直擊她的心臟,她夢中的情哥哥,也不過如此而已。
她的目光中閃現着對南宮寧墨的無限眷戀,依依不捨的離開了房間。剛要關門,又轉身仔細的看了看他的褥子,幫他蓋好,她俯下身子,舌尖像是貪婪的妖精一樣,給了他一個深深的吻痕。
他似乎被這舉動驚醒了似的,翻了個身,嘴裏喃喃的說着:「公孫雨晴,我愛你,不要走,不要走.」
她被他的夢魘逗樂了,微笑中帶着嬌媚。待他又沉睡過去,方才離開。
好像是半夜,公孫雨晴正在熟睡,他醒酒了,因為口渴去喝茶,不經意間看到了她的房門沒有關嚴,就走過去想把她帶上。
他順勢往裏屋瞅了一眼,她的香肩裸露在外,柔嫩的肌膚依然能在黑夜裏看得見。
他的腳步像是有什麼驅使着一樣,來到了她的床前,他含情脈脈的看着這個睡熟的小丫頭,忍不住在她的額頭留下了他輕輕的吻。
她順勢把被子扯到了一邊,露出潔白的背脊,女人特有的曲線美一覽無餘,他再也忍不住了,貪婪的吻帶着侵入的力量將她抱起,公孫雨晴柔美的身子就那麼軟軟的躺在了他的懷裏。融化在他的心裏。
他溫暖的胸膛感受着女人的體香,她還沒有完全清醒,已經整個人被他鉗住。她似乎在半睡半醒之間,聲音變輕柔而綿延,只那麼一句「寧墨.」她溫熱的雙唇已經朝他親吻過去。
美妙的感覺不言而喻,兩個人像是期待了很久,迅速融為一體。
他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他的力量並不大,只幾下功夫已經把她帶入了雲端,一個女人,如果嘗到了心愛的男人帶給她的如此美妙的癲狂,即使去死,又有什麼關係呢?
她不再緊閉着眼睛,她只想多看看他,她的眼眸像是山裏的清泉,沒有一點兒世俗的沾染,此刻南宮寧墨的呼吸更加的急促,他似乎想要往更高一個層次衝擊,他把有力的大手放到她的腰間,接着兩隻手拖住她的屁股,想要把她的身子抬得更高一點。
這個動作並不難做,公孫雨晴的小身子骨是那麼的柔弱,只輕輕的一抬手,就把整個屁股放到了一個恰當的角度。
身下的這個女子,如此的溫順聽話,他在漸漸的馴服她。有時候真是奇妙,性可以讓兩個人可以這麼的融洽。
少女特有的清香通過細密的汗液散發出來,越發的誘人,他已經失去了理智,感性占上了風。
像是巨大的海浪吞嗤着她的身體,男人的貪婪讓她欲罷不能,明明她不想再跟他有糾纏,可是,他的身體讓她迷戀。
她從心底做了一下深呼吸,想儘快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是身上的男人已經失控了,他低低地在她的耳畔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