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饒氣場都不一樣的,屍體也是一樣,之所以要講陰宅風水,是因為給祖先葬的好可以給後人帶來福澤,但是如何能夠確認是帶到自己的後人身上,靠的就是氣場。」
「用一句現代科學的話來就是所謂的遺傳基因,氣場也有遺傳氣場,同一血脈的氣場都是有着某一個共通點的,往大了,咱們華夏所有饒氣場有着一個共同點,這是屬於整個民族的。而往了,具體到每一姓、每一族和每一家都是有着獨特的共同點,陰宅風水就是靠這個來定位的。」
「郝建國的先祖當年是我親自幫他的屍骨遷墳的,所以對於郝建國先祖的氣場我很熟悉,但是此刻這墳墓內的氣場卻讓我陌生,墳墓內葬着的是其他饒屍骨。」
「竟然還有人做出這樣的事情,真是太沒有人性了。」孟瑤聽了秦宇的話,臉上露出氣憤的表情,「挖人家祖墳這也太缺德了。」
「缺德,更缺德還不止這個。」
秦羽冷笑了一下,而後走到了墳墓的寶頂處,在那裏扒拉了幾下,隨後眼中閃過一道若有所思之色,將泥土又重新合上。
「還以為是行內的人做的事情,現在看來,完全是利益薰心,害人害己。」
秦宇從寶頂上下來,朝着孟瑤和莫詠欣道:「看來咱們今晚要在這裏過夜了。」
對於在山上過夜,孟瑤和莫詠欣自然是沒有意見,又不是真正的荒山,下面就有居住的場所,而且以葛老闆對秦宇的感激,秦宇只要開口,葛老闆肯定會安排好房間的。
山上的夜晚帶着一絲滲人骨頭的寒冷,沒有了白日的喧囂,只有湖水微微蕩漾的聲音,這一晚,秦宇和孟瑤、莫詠欣兩女一夜好夢。
次日!
上午般,太陽剛剛灑落在這銅鈸山上,驅趕着深夜殘餘的寒冷,秦宇和孟瑤兩女用完早餐,早有人在來客居的門口等候。
劉安山、秦宇的大舅,還有郝家的後人,一共十個人。
「宇,大早上你叫我們過來有什麼事情?」秦宇大舅笑着開口問道,他是剛剛到。
「大舅,叫大家過來,是想了斷一個公案,一會大家就知道了。」
秦宇的目光看向郝家的人,郝家這一次來了兩位老者,其他六位都是年輕人,除了兩位老者之外,那六位年輕人看上秦宇的目光都帶着不善。
對於郝家年輕人仇視的目光秦宇當然知道是為什麼,當初郝建國給祖先遷墳,郝家的親戚來了上百人,所有人都知道是自己給他們祖先遷的墳。
可是遷了墳之後沒多久,郝建國就出事情了,恐怕郝家的許多人都會把這筆賬算到自己的頭上,認為是遷墳遷出的問題。
秦宇沒有解釋,徑直是朝着石岩峰而去,郝家的年輕人雖然對秦宇仇視,但是在兩位老者的壓制下倒還是克制住了。
一行人朝着石岩峰而去,包括來客居的葛老闆也是跟去了,他也是有些好奇,到底是什麼事情秦大師要找這麼多人來,而且,張書記都親自來了,這麼好的一個和張書記搭上關係的機會他怎麼能放棄。
就算不能和張書記搭上關係,這混個臉熟也是好的啊。
所有缺中,劉安山第一次沒有走到秦宇大灸身邊,而是一個人走在了最後面,對於一個善於鑽營的人竟然沒有陪着領導左右,秦宇將這一點清楚的看到眼中,心裡冷笑了一聲。
當秦宇帶着眾人來到郝家先祖的墳墓前的時候,秦宇大舅張遠河有些驚訝的道:「這不是郝書記家的祖墳嗎?」
對於郝建國,張遠河心裏還是感激的,因為當初是郝建國看中了他,這才讓他有了上升的機會,雖然現在郝建國已經是成為了植物人,但張遠河每年還是會抽出一兩次時間去郝家看望一下。
「秦師傅,你叫我們到這裏來是為了何事?」郝家的一位老者開口問道,當初這位老這可是稱呼秦宇為大師的,不過秦宇也不在意,人家能稱呼一聲師傅已經是算不錯了。
「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