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看了過去。
他提起手中的翻江倒海戟,指着那邊喝道:「葛嬰狗賊的督戰隊在那邊,他人也必定在那邊!」
「將軍,入城吧!」
「將軍,我們還沒有到了山窮水盡這一步!」
「……」
活下來的一些武將,聲音都已經帶着哭腔了。
他們只有八千,僮縣城外卻有整整八萬!
經此一役,幾乎折損過半。
虞子期再怎麼兇猛,這八萬人也可以把他累死的。
葛嬰又謹慎無比,把自己隱藏的很好。
「好!回城!」虞
子期終於是不甘的下達了命令,他心中也有些懼怕。、
如果殺過去以後,葛嬰沒有在督戰隊後邊。
而是故意給他設局呢?
那樣的話,豈不是又中計了?
當下,諸將領着殘兵,簇擁着虞子期,往僮縣東門而去。
齊軍再度湧上前來的時候,除了僮縣東城外邊的一地屍體,再也沒有沒有別的東西了。
僮縣城樓上頭,火把眾多,把城樓上照耀的像是白晝一樣。
齊軍軍陣走到城樓外一箭之地的位置,忽然傳來了一聲怒喝:
「我虞子期坐鎮城樓,來一個殺一個,來一千個殺一千個!啊——」
瘋狂無比的咆哮聲,別說齊軍前列的軍卒感到懼怕,就是壓在後邊的督戰隊,都後背冒冷汗。
葛嬰看到這一幕,表情也有些異常,隨即開始琢磨起來,是不是有什麼辦法,可以單獨困殺虞子期這頭猛虎?
自己軍中倒也是有一頭猛虎,可是這頭猛虎總是不願意為了自己而拼命。
想想也是氣的人咬牙。
「將軍!」武臣渾身又是學,又是泥灰,葛嬰看了他一眼,心中雖然有些不喜歡武臣。
但是也不好在這個時候發作,便說道:「下去養傷吧!我軍這一戰雖然沒有成功拿下僮縣。
但是等到秦軍援軍來了以後,虞子期必定要以為真正的秦軍也是我們設計的假兵。
等到那個時候,也可以令秦軍措手不及,讓他們自己狗咬狗。」
武臣急忙拱手道:「上將軍計謀通天,若不是虞子期過於兇猛,僮縣就已經是我們的了,可恨啊!」
葛嬰聞言,忍不住輕笑一聲:「睜大眼睛看好了,看我下一次怎麼困殺虞子期這頭猛虎!
魃將軍怎麼樣了?」
「魃將軍受了些傷勢,肩頭上挨了虞子期兩腳,手腕也有些腫脹,軍醫說有些輕微骨裂。
但是他自己說不礙事。」
「哼!」葛嬰聞言,更是不屑的哼道:「告訴他,下次上陣殺敵的時候,如果還是這般遮遮掩掩的話,那可就不是受傷,而是會死的!」
「喏!」軍卒有些懼怕,兩頭他可是都不敢吃罪啊。
遠在數千里之外的漁陽城,睡夢中的大秦武貴妃忽然驚坐起來,發出一聲慘叫,她渾身大汗淋漓,將衣物都浸濕。
一邊上的皇帝嬴胡亥,更是被武貴妃這動作給驚醒了。
「小虞?你怎麼了?」嬴胡亥也吃了一驚。
宮娥緩緩地盞燈,嬴胡亥看到虞姬就像是從池塘里才撈出來的落水雞一樣。
「做噩夢了?」
嬴胡亥趕緊從宮娥手中取來浸過了溫水的毛巾,幫着她擦汗。
虞姬卻猛然一把抓住了嬴胡亥的手,嬴胡亥能非常清晰的感受到虞姬顫抖的雙手,竟然像是火炭一般。
「陛下!陛下!我夢見我哥哥……我哥哥渾身是血,他渾身是血!有好多、好多的人要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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