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又笑了起來:「我還沒有聽到你說求饒呢?把他叔父砍了。」
呂釋之驚恐的叫嚷起來:「不要啊!不要啊!李將軍饒了我饒了我!」
「噗!」
禁軍不會有任何遲疑,手起刀落,呂氏一族的頂樑柱幾乎被殺光。
這時候,那校尉一臉滿足,摟着褲腰帶從一邊的房間裏邊走了出來。
李鼎啐了一口:「真他麼廢物,這才盞茶功夫都沒有。」
校尉紅着臉站在一邊上沒說話。
李鼎看向眾人:「呂府上下,所有人全部抓走,敢於反抗的就地格殺勿論!
勞資和
你們都是禁軍。
什麼是禁軍?
那是天子之軍。
我們代表的就是天子,我們所到之處,誰敢不從,這就是下場!」
李鼎踩踏着一地的鮮血,走出呂氏一族的府邸。
令他有些意外的事,宸妃娘娘的鑾駕,竟然停歇在府邸外邊。
李鼎站在府邸前,向着馬車上的宸妃呂長姁看了一眼:「過來收屍嗎?」
「大膽!你一個區區武夫……」
「噗!」
一個女官大聲吃喝着,可方才抬起手來,腦袋就已經讓李鼎剁了下來。
李鼎滿臉染血,看了一眼馬車上邊嚇得渾身發抖,死死咬住自己嘴唇的宸妃。
「皇帝詔令在此,誰人干阻擋,格殺勿論!」
護衛在宸妃身邊的宮娥宦官,一個個不自覺的低下頭後退了幾步。
李鼎冷笑一聲,翻身上了馬,輕蔑地看着宸妃道:「娘娘,咸陽城今夜不安分,娘娘還是早點回宮裏歇着吧!」
「有勞……有勞……將……將軍……掛念!」
李鼎冷笑一聲:「你們也就是運氣好了,老三還在,你才真的是來收屍!」
話音落下,李鼎便直接驅馬走遠了去。
驪山距離咸陽城自然是有一段距離的。
嬴胡亥的帝輦走到半路上,一隊錦衣衛就已經追了上去,把呂氏府邸發生事情都說給了皇帝。
嬴胡亥看着為首的錦衣衛:「回去告訴李皇貴妃,這事情交給她處置,怎麼處置,朕一概不問。」
「遵旨!」
馬車再度起步的時候,嬴胡亥揮了一下手:「牽馬來!」
「喏!」韓談牽來戰馬,侍奉着皇帝上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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