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都疼,胳膊都抬不起!
這要是讓蚊子給咬死了,我老丈人還不把你的皮扒了?」
項聲里都沒有理會李鼎。
李鼎卻蹬鼻子上臉:「嘿!那個馬臉將,說的就是你呢!」
項聲宛若是被踩到了尾巴的小貓一樣,差點直接蹦起來:
「小雜種!你他嗎的說誰是馬臉將呢?」
「小雜種問誰呢?」李鼎勞神在在的回了一句。
項聲咬咬牙,看着圍繞在李鼎臉上飛舞的文字,密密麻麻,卻還真的是挺多。
他隨即向着身邊的軍卒們大聲問道:「誰的腳最臭?」
李鼎頓時有了一種不妙的感覺,他立刻嚷道:「不不不!不勞煩將軍大駕了,您再怎麼說,也是楚國的上將軍。
我在我秦國,充其量也就是一個普通的武將而已!」
項聲看着李鼎獰笑一聲:「這怎麼能行呢?就像您說的那樣,您要是讓蚊子要死了,你老丈人還不把我的皮扒了不成?」
這會兒,周圍的軍卒頓時都明白,自己將軍這是什麼意思。
一個個紛紛嚷着,把自己腳上的臭襪子脫了下來,丟給了項聲。
項聲直接當場就乾嘔了。
足可以想像一下,項聲這等蓋世猛男,都被熏得當場乾嘔,這襪子得有多臭了。
「別啊!周神醫,您快和項將軍說說,這會把我弄死掉的啊!」
李鼎瞬間認慫了。
周康這邊嘿嘿的笑着,完全不厚道,但是看着項聲要把襪子當做扇子在李鼎面門前打蚊子的時候,還是出聲阻止了項聲:
「項將軍不可,這臭味會讓李將軍作嘔的,如果李將軍作嘔崩裂了身上的傷口,只怕越是立刻就會死掉的。」
項聲看了看李鼎,冷笑一聲:「早知道勞資就下手輕點!
你說你,我明明恨你恨得要死,恨不得把你的腦袋扯下來當球踢,但是卻不得不把你伺候好了。」
李鼎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忽而道:「項聲,你今年幾歲了?」
項聲警惕的看了一樣李鼎:「你問這個做什麼?」
「你怕什麼,我又不會你們楚國人的巫術,弄個小人扎針,你怕什麼?」
項聲沉默了一會,便說道:「剛剛二十出頭。」
「噓……」李鼎笑了笑:「你說,你這大好的青春,幹嘛要用來造反呢?
還不如歸順我秦國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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