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裏邊,說話時候發出來的那種令人不愉快的氣味。
嬴胡亥覺得,看這樣子,應該還是巴江的修為比較好,而且還懂得疼人。
於是,嬴胡亥只好說:「甚好!」
桃花釀上來了,濃郁的香氣撲鼻。
如果不是這個時代不可能存在添加劑這玩意兒,嬴胡亥都覺得這是有刁民要害朕。
太香了!
巴江淺笑着給皇帝把盞,嬴胡亥品了一口後,就已經唇齒留香。
他沒有那種喝一口酒,就能品出裏邊有些什麼珍貴材料的能力。
但是也喝出來了這裏邊有薄荷作為輔料之一。
口鼻都在噴涌這香氣。
嬴胡亥也就說到了今天來找巴江的正事兒。
「朕聽說,咸陽城中的貴婦人,你幾乎都能與之熱切的往來?」
巴江放下白玉酒杯,嬴胡亥看到那圓潤的白玉酒杯杯壁上,留下了一個好看的唇印。
「不是幾乎,是全部。」巴江溫和地說道:「臣深得陛下恩寵,朝廷中的大臣們,總擔心自己侍奉陛下的時候,什麼地方出了亂子。
到時候面對陛下的責罰,能找一個說情的人。
臣妾自然最佳的人選。」
嬴胡亥樂道:「所以,朝廷中大臣們的妻妾,其實都是有目的的接近你,然後討好你。」
「這是被辦法避免的,臣倒是希望她們能送點錢財田產地契什麼的。
可是,她們最多也就是在打牌的時候,故意輸點錢給我而已。」
嬴胡亥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倒是不知,你們打牌的底錢是多少?」
巴江抿了抿嘴,臉上很少露出嬌憨的鬱悶感情來:
「也不知道是誰傳出去的,說我們這個圈子裏的人打牌,不能過於奢靡,否則的話,全國的人都效仿。
所以,我們的底錢是十文錢起步,最高不能超過一百錢!」
嬴胡亥這一次笑得前仰後翻,甚至於直接從那半躺着的長椅子上掉了下去……
被巴江攙扶起來的時候,嬴胡亥眼淚都笑出來了。
巴江很是無可奈何地:「所以啊,每次最多也就是能贏回來幾兩銀子。
可是,他們卻覺得這像是給了臣妾莫大的恩惠似得。」
嬴胡亥拿着手帕,捂住了嘴,這才止住了笑聲,甚至於,他從沒想過。
自己這一副健壯到可以連續在戰場上廝殺幾天幾夜不合眼的身體,第一次因為笑而感到了疲憊。
足足緩了一會兒,嬴胡亥才轉移到了另外一個話題上:
「韓信與朝廷中諸多大臣不和,你可有所耳聞?」
巴江聽着皇帝的話,心裏有些失落,這可不是單純的來找自己觀賞風雪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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