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這是常態。
酒至半酣,幾個年輕人中的一個提酒:「來,諸位,祝我們這次旗開得勝,馬到成功。」
「旗開得勝,馬到成功!」
附和聲中,酒到杯乾,紈絝們哈哈大笑,另外一個年輕人再度提酒:「今天還要多謝諸位兄長捧場,我王岩敬大家一杯。」
「王兄何必如此見外,我們幾大家族同氣連枝,向來都是一體,東宮那位惹了你就是惹了我們大家,不把他整的雞毛鴨血,我們還有什麼臉面在長安城混。」
「承業說的對,不給他幾分顏色看看,他就不知道馬王爺幾隻眼。」
美酒入喉,酒精上頭的年輕人開始變的忘乎
所以,言語也愈發放肆起來。
但也有人對他的觀點持懷疑態度,滎陽鄭氏的鄭如釋轉着手裏的杯子,有些不確定的道:「萬一這次咱們失敗了呢?五百貫可不是什么小數目,就算是咱們幾個人合力分擔,拿出這些錢來也有些吃力。」
范陽盧氏盧承業:「這有什麼好擔心的,五百貫是按照東宮那位太子爺所印的那部《笠翁對韻》的發行價,這可比咱們自己印書的價格少了六成還多,只要書印出來,不管怎麼賣咱們都是賺。」
鄭如釋依舊有些擔心:「那萬一書沒印出來呢,如果那位覺得虧錢虧的太多,直接放棄怎麼辦。」
「如釋,咱們可是簽了契約的,日期到了拿不到書,正好可以理直氣壯的去大理寺擊鼓鳴冤,到時候那小子更不好收場。」
「是這個理,無論如何東宮那位這個虧都吃定了,不想倒大霉,他就只能硬着頭皮虧錢幫咱們印書,他不是剛剛從陛下那邊要到五千貫麼,不把他這筆錢坑完,這事就不算完。」
「哈哈哈,王岩兄這是要斬盡殺絕啊,如果咱們這位太子殿下真的把那五千貫全都拿來印書,只怕會吃不了兜着走吧。」
「那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是他先搞事的。」
王岩冷笑着:「如果他把那個什麼《笠翁對韻》價格定得高一點,我們家的書局怎麼可能被人罵成黑心商人,既然他李承乾挑釁在先,那就不要怪我還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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