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笑着說道:「那我更是期待父親的望氣之術了。」
秦勇激動的點了點頭,一邊研究易之理論,一邊下意思的問了一句:「此理論,是何人所書?」
說完,秦勇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趕緊將心神從傳承中收了回來,不待秦翌回答,趕緊說道:「算了,你不用說了,我不用知道的。」
秦翌知道,父親是怕自己知道會對他有害。
秦翌笑着搖了搖頭道:「倒也不至於。」
不過,出于謹慎,秦翌還是用神念傳音道:「此傳承是龍聖的核心傳承,龍聖之事,有些禁忌之處,我還未處理完,所以,此事只有父親知道就好。」
秦勇一聽此言,便覺得眉心隱隱作痛,眼中閃過一絲驚色。
此事,的確藏有大恐怖。
怪不得秦翌如此高的實力,依然如此謹慎。
秦勇重重的點了點頭道:「我心裏有數。」
秦勇已經決定,此傳承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會傳給其它人。
秦翌笑着說道:「阿爹辦事,我自然放心。」
想到剛才那種比之感知到靈潮之劫時還要深的恐怖之感,秦勇眼中忍不住露出擔憂之色。
「我的直覺異於常人,剛才……」
秦翌笑着打斷秦勇的話:「我知道,阿爹的直覺,我也有。」
秦勇詫異的看着秦翌,驚異的說道:「你也有?」
這種直覺,也可以遺傳的嗎?
不過,聽到這話,秦勇的臉色頓時好了很多。
「那就好,如此以來,我就放心了。」
秦勇收起這個沉重的話題,說起了日常鎖事。
「你阿娘是一個閒不住的人,前段時間也不知怎麼想的,說想要院子裏的花都除了種菜,我和她說,那一朵比她種的菜加起來都要貴時,她還不信,小悅這丫頭也壞得狠,還說我說謊,不僅不勸着,還要一旁慫恿,讓你阿娘的心思更堅定了,把我氣的,真是恨不得像她小時候那樣,打她屁股,只是這丫頭已經是大姑娘了,可打不得了。」
秦翌微笑着聽着阿爹的嘮叨,笑着說道:「我看種菜挺好的,至於那些花,再免貴那也是植物而已,不過是一些人吃飽了閒得,為了彰顯自己的顯貴,自己的與眾不同,故意這麼定的,我們還需要這個?阿娘想種菜就做吧,不必理會這些東西。」
秦勇瞪了秦翌一眼。
「果然是一母同胞,你們兄妹兩個,連說話的語氣都一樣。」
秦勇私下裏找秦悅,秦悅就是這麼和他說的。
雖然兩人的話不可能一字不差,不過意思大概都是這麼一個意思。
秦勇還是有些遲疑:「這樣,不會給你們丟人吧?」
秦翌笑着搖了搖頭,看向洛京的方向:「父親,您對他們啊,真是一無所知啊,您信不信,一旦阿娘除花種菜的事傳了出去,他們不僅不會嘲笑阿娘,還會大張讚揚,甚至紛紛效彷。」
秦勇聽後,不敢置信的張大了嘴巴:「這,這些人,這麼,這麼……沒有立場嗎?」
秦勇這麼了半天,最後也沒有說出不好的話來。
反而秦翌聽後,感嘆道:「立場?這個詞用的好,他們這麼做,正是最符合他們立場。」
楚王好細腰,宮娥多餓死。
此非特例,古今中外,向來如此。
秦翌呆了片刻,就離開了。
直到秦翌離開後,秦勇才心事重重的回了家。
走進院門,看到珍娘一邊澆花,一邊嘆氣:「這麼好的地,用來用這些不能吃的花花草草,真是太浪費了。」
秦勇想到秦翌說的話,隨口回了一句:「既然你想種,那就種吧。」
等秦勇進了屋,珍娘還有些不敢置信,以為自己聽錯了,追到屋裏,驚喜的道:「真的,可以種菜了?」
秦勇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可以了,小翌也說可以,這下好了,你滿意了,兒子女兒,都站在你那一邊。」
珍娘一聽,小翌也贊同,立刻得意的笑着說道:「那是,你也不看是誰奶大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