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黑如鍋底,一會兒回去要怎麼跟二奶奶交待?
知道南諾要收拾東西離開韓家時,楚心柔的內心十分興奮,她盼着南諾自己離開韓府已經很久了,可又擔心夫君迫於南家的勢力而不答應,這才差巧春到路上攔截住他,不讓他往東跨院去,結果讓楚心柔很是失望。
她聽到屋外響起腳步聲,躺在床上的她連忙將眼睛給閉上,可仔細一聽竟只有一個人的腳步聲,而且那腳步聲她很熟悉,她睜開眼,看着巧春一臉的愁容,但仍抱着一絲希冀,「夫君呢?是不是還在後面?」
巧春為難又不得不開口,「姑娘,二爺到東跨院去了,去得那樣匆忙,就像害怕去晚了一樣。」
巧春的話讓楚心柔的心像針扎一樣痛,如果他真不把南諾放在眼裏,是不是就該與南諾劃清界限,徹底與她決裂?可是他沒有,他去挽留她去了。
她今天沒了孩子,哭得眼淚都快流幹了,喉嚨也痛得像被刀割過,身體亦像一塊破布似的躺在床上,可是她心愛的男人在聽說她昏迷之後仍選擇去到另一個女人身邊,這怎能叫楚心柔心裏不怨不忿?
「好姑娘,你受委屈了,想哭就哭出來吧。」
巧春看着楚心柔死死咬着唇頁的模樣,嚇得鼻子酸酸的,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而彼時的東跨院,翠嬌正指揮南諾的陪嫁歸置箱籠,院子裏很快就已經堆了七七八八。待到韓子鑫出現在庭中時,翠嬌頭一回沒對這個姑爺有好臉色,轉身就朝屋裏去。
屋裏的南諾也沒閒着,她也在收拾自己的行李,清點自己的嫁妝,一看翠嬌臭得不得了的臉,就知道外頭肯定有人來了。還不待她開口詢問什麼,就聽見韓子鑫在院中響起聲音來,「都住手,不准再收拾了,退下去吧。」
南諾眉心一蹙,心裏升起一股不悅和厭煩來,從前她不敢有這樣情緒,現在想來,應該是自己的父母兄弟都在京城,給了她大大的底氣。聽到韓子鑫的吩咐,她當即丟下手裏的賬冊,立即出現在門口,身姿端莊的站在門口,冷冷的瞥着自己非要嫁的男人,「你們都是我的陪嫁,收拾的也都是我的東西,該聽誰的,心裏沒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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