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會,商量下一步的計劃。
今天對於某些隊伍來說,是難過的一天。
減員,下雪,兩個不好的消息。
雖然都知道一時半會,河還凍不上,可你冒着雪釣魚或是出行,肯定比平時要費勁不少。
現在的體力浪費不起。
就這樣,一夜過去...
老天似乎給選手們開了個玩笑。
預想之中,白茫茫一片的場景並沒有出現。
亞洲的觀眾最清楚了。
前頭倆小時確實下的挺大,後邊越來越小,到了十點一點多,直接停了。
華夏隊等人睡到九點鐘,醒來一看,很是失望。
積雪有的,東邊一點,西邊一塊,相當寒酸。
「我還要堆雪人麼?」
看着小院裏半厘米都不到的雪,老胡很是苦惱。
「堆個鬼。」
看着天空,還是陰沉沉一片,寧放忽然想起鬍子哥,不知道他能不能判斷出接下來天氣如何。
早餐也懶得做了。
一人一小塊肉乾,配上熱水。
「老張,你和老王去釣魚吧,順便看看刺網,我帶他倆去外頭下陷阱。」
安排完工作,五人兵分兩路。
「現在不用觀察。」
才走出百米不到,見老胡低着頭四處張望,寧放提醒道。
「我們在這裏住了一個月,相信許多動物都知道了,那些食草動物,基本都會躲避。」
說完指着前頭的林子。
「去那看看。」
「明白了。」
雪,要麼不下,要麼鋪天蓋地。
像昨晚上一般,下個倆小時,是最糟糕的情況。
地上的積雪變成了冰,老胡在上坡的時候,一個沒在意,滑倒了。
後邊的寧放眼疾腳快,往邊上一閃,沒被他連累。
小坡而已,衣服穿的也厚,他人自然沒事。
只是,對於寧放這種躲開的行為,表示唾棄,你特麼...
步行了一個來小時,到了熟悉而又陌生的林子中。
三人四散開,認真地觀察着地面。
「來,你們過來。」
不到五分鐘,寧放喊過兩人。
「這就是野兔的腳印了。」
二人跑了過來,蹲在寧放身邊,很清晰的幾朵小梅花。
「大概是從那邊,往這兒過去的。」
寧放轉過身,大概指了個方向,老胡過去找了找:「有腳印。」
「ok,那交給你們了,一邊做一個就行。」
「妮妮,比賽?」老胡給了個挑釁的眼神。
「誰怕誰,輸了怎麼辦?」妮妮不甘示弱。
「嗯...」
「我來定吧。」寧放看他半天想不起來,將邊上的石頭踢了一腳:「等會把這個抱回去。」
「不是說要珍惜體力麼,抱石頭鍛煉,太奢侈了吧!」老胡不樂意。
「誰說是鍛煉。」寧放蹲下身,拍拍地上的石塊:「天氣冷了,把石頭抱回去,火上燒一燒,可以當做暖爐來使用。」
「這樣...河邊那麼多,為什麼要捨近求遠。」
「河邊的不行,裏頭水分太多,容易炸,就得找這些看着平平無奇的比較好使。」
妮妮眼睛一亮。
庇護所里溫度高,也是相對外頭而言,其實還是冷,在裏頭照樣能哈出氣。
她個人比較瘦,哪怕寧放他們晚上把羽絨服給自己蓋上,還是覺得有些吃不消。
「是不是能拿些小石子,然後放在墊子下邊?」
「可以試試,到時候墊上鹿皮,但我覺得,還是會硌得慌。」
「放在樹枝下邊嘛。」
為了晚上能暖和一些,妮妮啥都願意嘗試。
「沒問題。」
寧放看二人準備完畢,大喊一聲開始。
「哎哎,不算不算!」
老胡剛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