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你還跟她計較?像個潑婦一樣要動手了?」
沈珍珠不服氣又狠狠的錘了傅念安兩下,「你別在這裏給我戴高帽子,你不是說人人平等嗎?你這會搞什麼歧視?我可沒讀過幾年書,沒見識,就是潑婦又怎麼樣?你不要有的是人要。」
傅念安捏了捏她的臉頰,笑了起來,「這嘴巴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你可真是我那好丈母娘的女兒啊!」
他提起沈母,沈珍珠又垂頭喪氣起來。
「我該怎麼跟我媽說?」
傅念安摟住她,「該說還是要說的,你也知道現在的警力情況,她們往哪裏去也不確定,好在她身上有些錢不會冷着餓着。也許,小丫頭害怕,沒幾天又回來了。」
沈珍珠搖頭,「你不了解她,她這人骨子裏頭硬氣着呢,她現在生我的氣,認定了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她覺得臉上無光,對不起你,她是最在意你的,我都知道……她不會回來,就是我哪年死了,她也不會來我的墳頭上一炷香,她恨我,她就像王秀芝那樣恨我,覺得我對她好,只是在炫耀自己……」
「好好的又說起王秀芝幹什麼?」
沈珍珠嘆了一口氣,吸了吸鼻子,「好了,我累了,吃飯吧。」
說是吃飯,結果到了飯桌前,又往傅念安身上一坐。
傅念安摟着她,「怎麼了?想讓我先吃你?」
她靠在他胸口,「不是,我累得很,我想你餵我。」
傅念安從來不拒絕她這樣的請求。
沈珍珠一口一口的吃下去,卻是和着眼淚。
她覺得自己越來越不像自己,總覺得少了什麼,可自己也說不上來,就是這樣空落落的感覺,正在侵蝕着她。
她忽然想起一句話,「當你凝視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視你。」
「傅念安,世事無常原來才是至理名言。」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