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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順說完,轉身便準備走了,還要去準備巡營,並不打算和魏續多談些什麼。
;;;「高校尉!」魏續下意識的叫道,「請留步!」
;;;「何事?」高順問道。
;;;「這個……」魏續想了想,陳宮沒有說不能告訴高順,那麼是不是說,告訴了也沒有關係?「這個……高校尉,可否借一步說話?」
;;;「什麼?!」高順聽了魏續講述了一番來龍去脈,不由得瞪圓了眼,說道,「豈有此理!真能做此不義之舉!待某面見溫侯,好好分說一二!」
;;;魏續連忙拉住了高順,說道:「高校尉,這就是溫侯下的命令!」
;;;高順一愣,腳步停了下來,遲疑的轉頭看着魏續,說道:「確實是溫侯所令?」
;;;魏續雖然不確認這個事情,但是他認為在陳宮拿出了溫侯的兵符印信,就說明是溫侯同意的了,所以魏續點點頭,表示肯定。
;;;「這……」高順緊緊的皺起眉頭。
;;;溫侯呂布曾經救過高順一命,所以高順一直跟隨在溫侯身邊,忠心不二,見魏續表示這個命令是溫侯所下,便長長的嘆息了一聲,搖了搖頭,但是沒有表示要繼續找溫侯了。
;;;在高順心中,既然是溫侯所下的號令,那麼現在過去爭辯的行為,就幾乎是等於抗令了。
;;;魏續說道:「高校尉,你看……我們這樣能贏?」
;;;「哈……」高順說道,「就算是能贏又能如何?溫侯……」高順吞下了對於呂布的評價,停頓了片刻之後說道,「控制太原城防不難,難得是明日之後如何應對啊……」
;;;「征西說是大敗了,難道還有餘力來管我們?」魏續不明白高順的意思,追問道,「陳主簿說定可以掌控太原,就可以作為立足之地了……總好過仰仗他人鼻息……」
;;;「呵呵……」高順只是搖頭。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啊?」魏續搞不懂,問道。
;;;高順沉默了片刻,說道:「你以為勝敗只能是在戰場之上?」
;;;「這個……什麼意思?」魏續說道。
;;;「我也是最近才有些體會……要我說,我也說不大出來……」高順搖着頭,緩緩的說道,「僅僅只是會打仗,還是不行的……溫侯……」
;;;「?」魏續完全不能理解。
;;;「沒事……既然是溫侯之令,便依令行事就是……」高順不打算和魏續解釋,畢竟高順自己也僅僅是抓到一些模模糊糊的邊緣,並不能清晰的表達出來,所以也不可能和魏續說什麼。
;;;「哎,好吧……」魏續點點頭說道,「那麼……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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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此刻,張遼依舊在和斐潛商議,不,嚴格來說是張遼在為呂布求情。
;;;見到了斐潛出現在太原,卻沒有光明正大的城中,而是在城外營地之內,張遼就基本上明白了斐潛的意圖,現如今城中恐怕已經是佈置好了陷阱,就等着呂布一腳踏進其中。
;;;張遼可以選擇什麼都不說,但是張遼依舊沒能忍住。
;;;「將軍,可曾知於朝堂之上,雍涼並北,幾論縮棄?」張遼緩緩的說道。
;;;斐潛點了點頭,這個事情他還是知道一些的。在對付涼州并州等少數民族矛盾突出的地區,東漢以來一直都有兩種思潮,一種是治理和管控,一種則是乾脆放棄。
;;;甚至崔鈞的父親崔烈,當時也老調重彈,提出放棄涼州的策略,引起了當時任議郎的傅燮在朝堂上暴跳如雷,厲聲高喊:『斬了司徒,天下乃安!』
;;;嗯,崔烈這個司徒位置當時是買的,雖然有一部分不被尊重的原因,但是也能體現出朝堂當中兩種思潮的碰撞激烈程度。
;;;「昔日安定王公有言,羌虜背叛,始自涼、並,延及司隸,東禍趙、魏,西鈔蜀、漢,五州殘破,六郡削跡,周回千里,野無孑遺。寇鈔禍害,晝夜不止,百姓滅沒,日月焦盡……」張遼繼續說着,而斐潛似乎有些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