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酒店。
「再來一瓶唐培里。」
在身旁陪酒女期望的目光中,仁賀征爾大手一揮,頗為大氣的又點了一瓶店內最貴的香檳。
「客人你還真是豪氣,看您就像織田信長一樣的人物呢。」
身着粉色和服的少女嬌笑道,遞給了仁賀征爾一杯酒,白皙的皮膚如上等的瓷器一樣,胸前若隱若現的溝渠更是讓他有幾分心猿意馬。
他接過少女杯中的酒,然後順勢摟住少女的纖腰,將頭埋在她的胸前,鼻尖縈繞着淡淡的香氣。少女的眼中閃過一抹無奈,但轉瞬即間便消失不見了,只能迎合着在自己身上揩油的仁賀征爾,強顏歡笑。
其實也不算強顏歡笑,一瓶唐培里儂給她帶來的提成也有着好幾萬,她只是單純厭惡眼前的這個男人罷了,但這並不妨礙她從這個男人的身上榨取錢財。
「呵——區區織田信長算什麼?倒在本能寺的廢物罷了,我仁賀征爾將完成的偉業可比他要強了太多!」
仁賀征爾醉醺醺的喝下了杯中的酒,口齒不清的說道,言語間顯露出不加掩飾的不屑。
「叔父,您喝醉了,而且現在還不是慶祝的時候。」
一旁的青年出聲提醒道。
「閉嘴,蒼介,我還沒有醉。我為了仁賀家費心費力,就不能享受享受嗎!!」
仁賀征爾看着自己的這個侄子,心底忽然生出一抹厭惡,本以為這個侄子與其他的家族成員不同,現在看他們都是一丘之貉,都恨不得自己死掉,然後當上仁賀家的當主,為主人效力。
他揮手一巴掌扇在了青年的臉上,「給我滾回去。」
仁賀蒼介捂着腫起來的右臉,眼帘低垂,拳頭在看不見的位置緊攥着,要是能幹掉這位叔父取而代之,他早就動手了。
【忍耐,忍耐……】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臉上露出討好般的諂媚,「叔父,確實是我的不對,那麼我先離開了。」
「快滾快滾。」
仁賀征爾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然後高喊着,「再來一瓶唐培里!」
很快一名有着淺褐色皮膚的少女捧着酒走了過來,白色的連衣裙下嬌嫩的皮膚若隱若現,帶着異域的風格,她輕盈的走到了仁賀征爾的身旁,如蜻蜓點水般在他的臉頰留下一個吻。
似乎有些火焰在心中燃起,一切都變得曖昧,就連意識和思考都停止了。
仁賀征爾急促的呼吸着,沉醉在了那份美妙之中,在令人心神蕩漾的甜美之吻中結束了二十多年的人生。
他那已經失去生命的軀殼無力的向前倒下,過了好一陣子,看到他沒有動靜,那名陪酒女將手指放在他的鼻前,發現他早已經沒有了呼吸。
「啊——!」
在一片混亂中,那個帶着異域風格的少女早已經消失不見,她悄悄地離開,不帶走一片雲彩。
仁賀蒼介看着叔父冰冷的軀殼,目光落在那漆黑的令咒上,眼底浮現出一抹不加掩飾的驚喜與渴望。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