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們來了。我一個村姑,還是老實的待在家裏種種地好了。」陳悅之說是害怕,但是李然可沒瞧出她哪裏害怕。
姜蕭的聲音立即冰冷的從電話筒里傳出來:「你沒有亮身份嗎?我們特殊小組的人,居然還敢有人污衊,活的不耐煩了嗎?尤其你還是神醫弟子,這雙重身份,走到哪裏,人家不巴結着你啊,你說是誰要抓你,讓他接電話,我來跟他說!」
李然的腦袋裏只有嗡嗡嗡的聲音了,他只感覺幾個字不停的在腦子裏迴旋:特殊小組……特殊小組……
姜蕭的聲音他再熟悉不過,姜蕭的身份他自然也知曉一點,連姜蕭都只能在特殊能力小組外圍打個雜,而像他這樣的人,連特殊小組的門檻都進不了。
他剛剛居然把這樣一尊大佛給得罪了!
他作為京城的市長,自然知道每個國家都有一些特殊機構,他們是隱性凌駕於法律之上的,別說眼前這位沒有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就算她做了,只要亮出身份,也照樣可以像沒事人一樣繼續活的好好的。
看着李然變臉,臉變得其黑無比,陳悅之心裏那叫一個爽呀,以前她還不太喜歡那個小本本,現在突然覺得,有這麼一重身份也挺好的。
其實剛才如果她跟李然打賭,也一樣能擺平,不過既然有這個身份幹嘛不用。
李然恭恭敬敬的把手機雙手托着還給了陳悅之,態度和剛才判若兩人,額頭上冒出微汗。臉上滿是諂媚的笑容,完全沒有剛才斯文儒雅的氣質了。
「陳,陳小姐,真是對不起。剛才,剛才都是誤會,您看,您就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要跟李某一般見識了。我妻子能得您青眼治病。那是我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既然陳悅之是特殊小組的人,那妻子的毛病肯定是沒問題了,唉呀,他真想扇自己一個耳光啊,本來多好的機會啊,討好了陳悅之,以後有什麼困難的也好有機會接近說上話。
居然都被他壞了事。
陳悅之聳聳肩膀,走到一盆花前面,把玩着花蕊的葉子,搖頭道:「呃。我可不敢給你妻子治病了,萬一遲了點懷孕,到時候我又變成了騙子,我的膽兒可是很小的。」
施曼麗雖然不太明白,什麼是特殊小組,但一看丈夫的臉色,就知道那種存在是很機密,並且很重要的,而且權力可能還比自己丈夫 還要大的。
所以她立即聰明的不說話了,她現在如果不說話。她和陳悅之之間的那點子友情,指不定還能存在。
如果她偏幫了丈夫,恐怕陳悅之一不高興,連生意都做不成了。
李然賠盡了不是。他多少年沒有這樣給人低聲下氣過了,但怎麼辦呢,禍是他自己惹下來的,如果不給對方出夠了氣,對方怎麼可能會鬆口?
可是好話說了一籮筐,這位就是不肯鬆口。他只能把希望寄託到施曼麗身上了。
「你別看我,剛才我怎麼勸你的,我都說了,我相信悅之,你呢,你做了什麼事,雖然你是我丈夫,但我可是公私分明,幫理不幫親的,我不能幫你說話,你自己惹的事,你自己解決。」施曼麗悄悄朝着李然眨了眨眼睛,故意說了這番話,自然是在討好陳悅之了。
李然立即懂了,並且順杆子爬道:「我也知道這是為難你了,但是你看,我這面子不是沒你面子大嘛。老婆,我已經知道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也關心則亂,看在未來孩子的份上,你就原諒我,幫我說說情吧。」
「你呀你呀,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呢,你這讓我怎麼開口啊?你剛才那樣懷疑悅之妹妹,人家肯定生氣呀,人家真心來幫我們夫妻倆,你倒還懷疑她,難怪她現在不理你,你活該啊。」
陳悅之看着前方的花草,心裏頭好笑,豈能不知道這夫妻倆是在唱戲給她看。
不過她原本也只是打算小小教訓下李然,並沒有打算和施曼麗撕破臉,畢竟這個女人的脾氣還是蠻對她胃口的。
「對了,悅之妹妹剛在京城郊區買了塊地,打算買種子開荒,手續什麼的還都沒有辦呢,你要是真誠心,就快點幫她把這些事解決了,算是賠禮道歉,要不然我可不好意思替你開口求情。」施曼麗看了一眼陳悅之的背影,靈機一動,就想到這件事,趕緊說了出來。
李然正愁找不到機會表現,哪裏
315、小樣,嚇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