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望而已。
三生哥哥,如果你也和我一樣轉世了,求你快點出現好不好,我真的快要撐不下去了。
我沒辦法看着一個人,這樣為我着想,為我好,我還要裝無動於衷的樣子啊。
陳悅之感覺好矛盾好複雜好糾結,接受上官磊吧,覺得對不起三生,不接受吧,覺得又於上官磊有愧疚。
上官磊低下的頭,眼圈裏泛着紅,隱隱有淚光閃現,他也知道,昨晚他是表現的太明顯了,他曾答應她,給她十年時間,在這十年裏,他們只當普通朋友。
可是有時候,有些情感,不是想隱瞞,就能隱瞞得住的,尤其是在找不到陳悅之的時候,他感覺自己都快要瘋狂了,魔怔了。
他昨晚站在樓下,看了一夜這裏房間的燈光,天知道,他有多妒忌那個三生,他既想他快點出現,快點把陳悅之帶走,讓他徹底死心,從此不必再如此痛苦,又期盼他永遠不要出現,這樣十年之後,悅之就是他的了。
終於調整好了情緒,上官磊深吸一口氣,假裝自己沒事的樣子,抬起頭來,又是一副笑容:「好了,我吃飽了,你剛才不是想說什麼嗎,現在說吧。」
陳悅之看着上官磊那燦爛無比的笑容,莫名覺得他很悲傷,明明他一臉是笑,眼睛裏也滿是溫暖,但她就是覺得他很悲傷。
因為這種似乎是錯覺的東西,她覺得心口那裏壓抑的痛痛的,很難受,讓她呼吸不暢。
她的嘴唇哆索了下,很想說,你以後不要對我那麼好。萬一這十年裏,三生來了,我拿什麼償還你的好呢?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嘴唇不停的哆索着。就是說不出口,好像有人卡着她的喉嚨似的。
「上官磊,你其實可以把你的好,留到十年後再一起給我,可好?」陳悅之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出這句話的。並且還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來。
上官磊的眼眸里湧出濃郁的悲傷,他一直暗自祈禱陳悅之會心軟一點,不要說出來,那他可以假裝沒有這回事。
為什麼要說出來呢?
「阿悅,對不起,我沒辦法不對你好,你不知道,每當看見你的時候,我感覺我就控制不了我自己,我好像已經不是自己一般。如果。我對你的好,讓你為難了,讓你痛苦了,那我離你遠遠的,你會不會感受 好一點?」
離你遠遠的,你會不會好一點?
陳悅之的心又揪扯着痛起來,讓她不禁彎下腰去,緊緊捂着胸口,臉色也變得蒼白起來,額頭上有大滴大滴的汗珠滑下來。眼前的意識竟是慢慢的迷糊起來。
上官磊嚇壞了,他急忙跑過去,早忘記剛才說要離遠的話,一把將陳悅之抱起來。放到床鋪上,拼命的呼喚着她,但陳悅之還是暈了。
「阿悅,阿悅,你別嚇我,阿悅!」上官磊不管怎麼搖晃陳悅之。她都不舒醒,臉色也蒼白的嚇人,像失去了血色一般。
上官磊只覺得腦袋裏的某根弦,像是嘎蹦一聲就斷了似的,原本清亮的眸子漸漸被一層黑色的霧氣纏繞住,最後變成了墨般的黑,臉色也如寒冰一般,五官挺立如刀刻一般,身上那股少年毛頭小子的氣勢,眨眼間就變了。
他像是疑惑般打量了下四周,好像是在想,自己怎麼會在這兒,待目光落到床鋪上時,突然眸子一凌厲,急步的走過去,臉上猛然綻放出喜悅來,衝過去將陳悅之一把抱在懷裏。
「雲夢妹妹,雲夢妹妹,你怎麼了?快醒醒,我是三生哥哥,我是三生哥哥,你快醒醒!」
不管上官磊如何搖晃,陳悅之都像是沒有維繫的布偶,任他擺弄搖晃。
上官磊的黑色眸中氤氳起一層暴怒來:「是誰傷了你,是誰?是不是趙錦年那個畜生?我早就想告訴你,他對你不是真心,不過是看中了義父的權勢罷了,你偏不信。看着你那麼開心的跟我述說他的一切一切,你知道我有多心痛嗎?」
「雲夢妹妹,你真是太傻太傻了,你為趙錦年那個畜生在戰場上流血流汗的廝殺,你知道他在幹什麼嗎?他和陳月芝那個賤人勾結一氣,給義父布陷阱下套。」
上官磊述說了一會兒之後,也冷靜下來,突然拿起陳悅之的手腕就把起脈來,臉上逐漸露出喜色來。
「雲夢妹妹,你修煉了歸真訣?太
321、求你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