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想好我們孩子的名字。
他說兒子就叫蘇蜀,女兒就叫蘇蓉。」
王仲策聽到蘇蜀這個名字,他有些高興,又覺得有些不妥。
這個名字沒有避諱,蜀這個字是四川的簡稱,明顯對蘇河很重要。
但給後代起這個名字,是怕後代夭折無法成長,還是有了其他想法。
王仲策不敢深說,裝作無意的詢問道:
「妹妹,你最好建議取一個複雜點的名字,這種簡單的單名,不太好。」
王文君看出他二哥在擔心什麼,笑着說道:「哥,你不用擔心這種事。
夫君說過,今後就沒有避諱這種事情。
他的名字非常簡單,總不能讓大部分河流都改名。
統治者做得好,根本不需要避諱。
做得不好,哪怕是在避諱,也會被百姓變着方法痛罵。
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哪怕粉飾的再好,都無法瞞過他們。
避諱就是統治者在掩耳盜鈴。」
王仲策聽到妹妹這麼說,他才完全放心。
不涉及到避諱與確立繼承人,孩子叫什麼名字,那都是父母的自由。
「妹妹,你在這裏要注意身體,如果覺得煩悶,我要你嫂子多來這裏陪陪你。
我現在還有事情,準備回去安排。」
王仲策達成過來的目的,他直接與自己妹妹告別。
「哥,你不用擔心我。
我的醫術,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身體狀況很好,孩子的狀況更好。
有什麼事情不用瞞着我,遇到什麼事情,我都能挺住。」
王文君看到自己哥哥王仲策走後。
重新翻開蘇河給她親自寫的信件,反覆的觀看,越看臉上笑容越濃厚。
……
悅來酒樓,楊文才和丁萬年來到這裏吃午餐。
「夥計,你怎麼給我上紅薯酒,是不是看不起我。
把你們這裏,最好的酒給我搬出來。
大爺,我現在,那可真的不差錢。」
夥計立刻過來,看到桌子上的酒,他語氣非常平和的介紹道:
「這位客官,這是我們悅來酒樓新推出的地瓜燒。
我們東家高價購買的蒸餾酒技術。
我們聘請釀酒大師,釀造獨一無二的悅來牌地瓜燒。
這酒醇厚無比,絕對不輸於進口的酒。
價格屬於最貴的一檔,絕不會埋沒您的身份。」
楊文才喝了一口酒,感覺嗓子火辣辣,胃部也劇烈翻湧。
「這酒,夠勁。
你們這家店,真的很不錯。
老丁,我們一起喝酒,感謝你給我出主意,讓我這次翻了身。」
「賣報,賣報。
《漢中周報》加刊,前線大捷,十文錢一份報紙。」
報童拿着一摞報紙,走進悅來酒樓賣報。
賣出十份報紙,報童能賺一文錢。
他們都是貧苦人家小孩,這一份工作,能讓他們填補家用。
「給我來一份報紙,這還是《漢中周報》第一次加刊。」
楊文才喝了一口酒,衝着報童喊道。
他直接從兜里,掏出十枚銅幣遞給報童。
報童仔細檢查銅幣,把銅幣放進掛在胸前的布袋內。
「這是您的報紙,請拿好。」
楊文才打開報紙,他還嘟囔着:「你們悅來酒樓真不行,之前還有先生讀報紙,現在都沒人讀報紙。
想要看報紙,還需要我自己去買。
要不是請您教過,我認識幾個新字,報紙都看不懂。」
夥計還沒有離開,他聽到這句話,委屈的說道:「這位客官,我們小店也沒辦法。
那些識字的說書人,看到同行應聘小學老師和記者,混的風生水起。
這次統領府招募一些臨時的老師,去四川建立小學。
很多人都去報名當老師,誰還會在酒樓說書,賺這麼一點小錢。」
旁邊有不識字的食客,大聲叫嚷道:「這位仁兄,你既然識字,就把報紙上的內容念一下,讓我們也跟着長長見識。」
楊文才在周圍食客的恭維下,他喝下一口地瓜燒,給眾人讀着報紙。
報紙上的字,他也認不全,但他認識上面的拼音,讀出來完全沒問題。
當他讀完大軍攻下劍門關的捷報。
整個酒樓立刻沸騰了。
統領府這裏只要不造謠,一般的政策可以隨意討論。
言論寬鬆的條件下,很多百姓都愛討論時事。
他們聽到攻下劍門關的捷報,眾人都開始議論起來。
「我兒子上軍校,我還專門向他了解劍門關。
劍門關的意義也十分重大。
大家不知道劍門關沒有問題,我形象的比喻一下。
四川就是我們的房子,劍門關就是前院大門和門邊看家護院的大黑狗。
劍門關被攻破,那就是大門被打開,看門的狗也被打死。
四川從此之後,再也擋不住蘇統領的大軍。
蘇統領拿下四川,那只是早晚的事。」
「我在水泥廠上班,蘇統領打下四川,這肯定是要修路。
我們水泥廠,肯定又要擴大規模。
只是我被轉崗了,一年工資差了好幾兩銀幣。
工資極高的研磨車間,統領府規定每個人只能在那裏干半年。
不知道為什麼這麼規定,我感覺自己干十年都沒問題。」
還有一些書生,聽到這個消息,平時不愛說話的他們,也跟着討論起來。
「明年的科舉,要完蛋了。
蘇統領拿下四川,四川的讀書人,那可是比我們漢中府讀書人多多了。
本來科舉,我們這麼多人競爭就激烈,現在四川的讀書人參加科舉。
我生在這個時代,真是太倒霉了。」
「老兄,你真的傻。
蘇統領打下四川,那會多出多少官位。
明年科舉,肯定會授出海量的官位。
有這麼多官位,統領府肯定要擴大科舉規模,我們每個人當官的機會,都會提高很多。
這完全是大好事,我已經能遇見明年科舉的盛況。
這就去參加漢中學派,這次絕對不能落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