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令牌我用過了,不能還給他而已啊,誰對他念念不忘了?我要是對他念念不忘,早就留在東陵了!」
「砰……」
入了營帳之後,澹臺凰被他拋到柔軟的大床上,看他俯身而來,而那如玉長指伸出,卻是對着她的袖口。
分別抬起她的兩隻手,往袖口裏面掏啊掏。
不一會兒,掏出了魔教的令牌,接着,又掏出了皇甫軒給的風令,他卻還在掏。因為他沒忘記,在她掏出魔教令牌的時候,還生怕又掏錯了一般,往裏頭賊兮兮的看了一眼,才敢將東西拿出來。
以太子爺的敏銳,自然很能將她的行為理解為背着他收了不少男人的信物。所以他現下也很認真的掏啊掏,頗有一種捉姦的架勢。
澹臺凰的人生中,看見過不少妒婦,今日接觸妒夫,還是一心胸狹窄,偏偏還美貌如斯的妒夫,還當真是頭一回!
太子爺翻了一會兒,沒什麼結果,索性將她的袖口撕開!於是,龍袍就這樣被損毀,但的確是再沒什麼了,這會兒他幽沉的魅眸才慢慢的恢復成平靜的波光,面色也不再那麼溫和得可怕了,眉間硃砂的顏色也緩緩淡了下來。
澹臺凰心裏咯噔一下,其實從東陵回漠北的路上,那位柯姑娘,也給過她一個令牌,只是她都不知道那玩意兒能幹什麼用,所以就單獨收起來了,沒帶着身上,幸好啊幸好,不然這妖孽一定會拿着那塊令牌借題發揮!
沒找到東西,他俯首看着她,頷首,埋頭深吮,攪在她唇畔,切齒磨牙:「太子妃,你再敢亂收其他男人的東西,爺就找跟鐵鏈,將你鎖在北冥太子府,從此你哪裏都別想再去!」
充滿佔有欲的霸道話語,從他口中吐出,整個營帳之內,都是一種幽沉詭譎的氣息,像是暗夜中展開的黑色大翼,將整個屋子徹底籠罩,覆蓋,暗黑色的色調,叫人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