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皆丑他獨美,還有種種自戀的言詞,包括這孩子們,最得他喜歡的也是跟他最像的君御,這不是水仙花綜合症是什麼?但是實話也輕易不可說!
她這般回話,已經是很有點「識相」,他便也沒再追問,只冷冷哼了一聲,唇畔也扯了扯,只是那笑,意味不明。
為了避免他為這樣的事情,找她算賬,她十分果決的再次提起方才的話題:「你不覺得那個蘇夏,真的很能是你喜歡的類型嗎?你看她穿得跟你差不多,身上的味道跟你差不多,妝容整的跟你的容貌也差不多,連說話和笑的調調都跟你差不多,你咋沒看上她?」
一個問題問兩次,一來是為了轉移話題,二來是澹臺凰很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三來是從那女人在那會兒看見她自己的容貌之後,那樣驚恐到仿佛是看到了什麼不能接受之物的模樣,令澹臺凰只要稍稍回憶一下,就覺着透着一種說不出來的古怪,也許能通過問問他,令她知道到底古怪在哪裏!
她這般一問,他好看的眉梢微微一挑,並未回答,卻反問澹臺凰:「你覺得,你身邊一直有一個人,費勁了一切心計,努力的模仿你,看見她的時候,你甚至覺得是看見了另一個不倫不類的自己。對這樣的人,你會有好感可言麼?」
他這樣一問,澹臺凰愣住了,仔細的思索了一下,一個人極力的模仿自己,卻並不是偶爾好玩,而是意圖將自己全身上下都打造得和你一般無二,這樣的人,更多的,其實是讓人有點反感的吧?
尤其,這種瘋了一般,過於激動的模仿,給人的感覺是……有點病態的!
最終,對於君驚瀾的這句話,澹臺凰十分誠實的搖了頭,莫說是有好感了,她估計自己還會挺厭惡的,根本就不想看到。所以君驚瀾不會喜歡她,這又似乎可以理解了,說不定不但不喜歡,還對對方將自己模仿得不倫不類的事兒,頗有成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