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功成之日,自己是不是能敵得過他。
她只是不明白,楚玄遲在天地洞中得到的秘笈,為何能與無憂修煉魔功的口訣徹底融合在一起?甚至融合得這麼好,完完全全沒有一絲瑕疵,簡直可以說得上是天衣無縫。
這樣的功法,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多年前同一個人創出來的兩道心法。
當年的獨孤老人和現在的塔木紅鸞到底是什麼關係?難道說塔木紅鸞是獨孤老人的傳人?但孤獨老人又似已經離世數百年了。
關於這些傳說,夢蒼雲依然理不清,但無憂所練的魔功心法,絕對是從塔木紅鸞那裏取去的。
當初無憂被趕出師門,是不是與她盜走魔功口訣有關,誰能清楚?
他們都認定是夢弒月陷害於她,才讓她被塔木紅鸞驅逐,事實如何,只怕也只有無憂和塔木紅鸞兩個人才知道。
至於四海不歸所練的魔功……
她抿唇盯着他看了好久,直盯得四海不歸微微有幾分不自在,生怕她心裏還有怨念,想要開口解釋兩句,卻又不知道從何解釋起來之際,她才忽然道:「你說那魔功也是塔木紅鸞所教的,是嗎?」
「蒼雲……」四海不歸五指一緊,可哪怕再緊,落在夢蒼雲手中,也是完全沒有半點力道。
夢蒼雲卻忽然輕嘆了聲,在**邊坐下,伸手脫去自己的外衣,在他身側躺了下來。
四海不歸立即伸出手臂,讓她躺在自己懷中,也許她心裏對自己還有怨念,但至少她還願意回到自己懷裏,他已經無所求了。
把臉埋在她的頸窩裏,悶悶的聲音從她脖子間響起:「我不知道當年為什麼會這麼衝動,但那一切確實是我的錯,更何況你那時已經有了孩兒,我實在……實在不知道為何。」
「那你以後對我好點,就當是當初對我那份傷害的補償,知道嗎?」夢蒼雲伸手,指尖揉過他的髮絲,心裏還有許多疑問,只是不想再在他面前說起了。
他現在已經這般模樣,再讓他煩心,於他的身子絕不是一件好事。
四海不歸卻始終無法釋懷,在她脖子上輕啄了一口,他依然無奈道:「如果你還怨我……」
「我若還怨你,就不會和你在一起,你以為我有這麼大方,會對一個我心生怨念的人好嗎?我從來就不是這麼表裏不一的人。」她忽然一個翻身,這次直接跨坐在他身上。
垂眸看着他,她笑得有幾分無奈,卻堅定:「也許我可以把那日當成是你本在練功,卻因為某些原因以致有幾分走火入魔,被魔功控制了心智。之後看到眼前的慘狀,又聽着阿離的指控,你才會被魔氣遮了眼。傷我絕不是你心中所願,傷了我,你一定也後悔死了。」
「蒼雲……」他有點激動也是感動,因為情緒起伏太大,竟有幾分哽得說不出話來。
他那日確實是在練功,但有沒有走火入魔他不知道,可傷她卻始終是他親自動的手。
她居然還能在天煞里逃過一劫,幸運活下來下來已經是個奇蹟,甚至,她還保住了他們的七丫頭,這簡直是老天爺垂憐。
他錯了便是錯了,也不想為自己找更多的藉口,可那日的衝動卻真的不是他心裏所願,連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着了什麼魔。
執起她的雙手,大掌分明沒什麼力氣,卻始終將她的雙手握在掌中,他溫言道:「我會用我自己一生去彌補當年的錯,只要你還願意給我這個機會。」
「我若不願意,你現在還能有機會爬上我的**嗎?」她忽然低頭湊近他。
四海不歸倒吸一口涼氣,這軟軟的身軀一靠近,他便徹底沒轍了。
分明有點壓抑不住,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又一個翻身,人已經壓在她的身上。
夢蒼雲有幾分無奈:「不歸,你要知道自己已經是個四十歲的人。」
「可我身子和二十出頭的男子沒什麼區別,你不是已經試過了嗎?」他低頭,溫熱的氣息落在她脖子間,**而又性感的話語在她耳邊響起:「你身子也還像十**歲那般……嬌小緊窒,我也試過了,我可以作證。」
「……恬不知恥。」夢蒼雲怨念道:「再年輕也經不起連夜來不停息的索取。」
「那是因為我們之間有二十年的空白。」他的氣息越來越熱,
1388他是否也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