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煌的話音,那秦牧幽的美眸中,掠起了一抹淡淡的光芒。
似乎是帶着一絲笑意。
「師姐,好久不見了啊,我日日尋你,但是你卻避而不見……今日終於等到你出來了。」
說話間。
他的臉上,猛地閃過一抹戾氣。
一隻手,赫然的揚起。
如閃電般的速度,直接的朝着剛才開口的幾人甩了出去。
啪啪啪!
陣陣的耳光聲中。
任天刑大聲的怒吼道:
「都說了,不要惹我秦師姐生氣,你們是不是沒長耳朵?」
出手,太迅速了。
直接打的他幾個手下,臉頰迅速的紅腫起來。
面對着任天刑的出手。
他的幾個手下,卻毫無半分的怒氣,甚至於在這臉上,更是露出了一抹無法掩蓋的惶恐之色:
「是我等莽撞了,還望師兄贖罪!」
唰!
葉煌的面色。
在這個時候終於的變了。
這個傢伙。
不可小覷。
無緣無故的被打耳光,但是卻不敢有絲毫的怒意。
這不止是手段驚人這麼簡單了,尤其是那任天刑剛才閃爍的戾氣之色,足以看的出來,任天刑平日裏,是何等的囂張跋扈。
甚至於。
這個時候。
葉煌感覺到了一種陰謀的味道。
那黃敖,恐怕只是一枚棋子。
剛才任天刑也說了,已經多次拜訪過秦牧幽,但是卻每次都是無功而返。
那麼現在。
黃敖的出手,就未必是意外了。
說不得。
這就是任天刑的手段。
自己身後有囚牛長老撐腰,這是誰都不可無視的。
況且。
自己是十方驚邪的繼承者。
誰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在這個時候去挑釁自己。
偏偏的黃敖就敢這麼做。
他不知道這洞府中是自己居住了嗎?
他不知道自己是囚牛的弟子嗎?
不,他很清楚。
但是黃敖依舊動手了。
這便說明,有人在背後支持他。
其中的源頭,說不得就是任天刑本人。
若是這麼算的話。
無論是黃敖,還是自己,都成了這任天刑的棋子。
這個看似年紀不大的少年,心思何等的縝密,不,或者可以說是陰狠。
為了達到目的,簡直是不擇手段。
隨意的甩出幾巴掌之後。
任天刑則是湊到了葉煌面前,笑着說道:
「這一位便是十方驚邪的繼承者吧,果然是英雄少年啊,你能夠得到十方驚邪,這是我血戰神宗的氣運,也是你的氣運,希望你以後要好好努力,不要辜負了宗門對你的期望,更不要辜負這十方驚邪。現在我還有話要對秦師姐講,你可以先走了。」
你在說什麼屁話?!
葉煌的心底,對於這傢伙,瞬間厭惡到了極致。
那內心的噁心感,更是無法想像的暴漲。
哪怕是他和秦牧幽之間,沒有任何的感情。
但是。
說破了大天,秦牧幽是自己的女人,這是不爭的事實。
現在這丫得在說什麼?
讓自己離開?
「有話你就說,地方這麼大,怎麼……你還害羞?」
葉煌兩眼一翻,冷冷的說道。
「噗嗤……」
這話一出。
秦牧幽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她感覺到。
自己師尊收的這個弟子,着實的有意思。
但是。
對於在場的其他人而言。
卻無不倒吸了一口涼氣……
似乎是帶着一絲笑意。
「師姐,好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