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出發點,就證明,邢家在刑宿海心目中的份量,還是及重的。更何況,邢家作為一個傳承久遠的龐大家族,其中族人,皆是血脈相乘,皆是骨肉連心。」
沈清舞說道:「一個人再壞,又能壞的到哪裏去呢?難不成,刑宿海還想要滅了整個邢家嗎?那對他來說,難有半點好處。再說了,刑攬空身為一家之主,最了解刑宿海的就是他。」
「既然刑攬空會制定出這樣的計劃,那就代表刑攬空很信任刑宿海,也很看重刑宿海。他深知邢書海的本性如何。否則的話,你以為他又會選擇這麼冒險的方式嗎?」
沈清舞輕描淡寫的說道:「刑宿海一旦反水的話,傷害最大的,怕不是哥,而是邢家啊,如果他真的要反了,要惡從膽邊生,那他一定會想着爭奪邢家家主之位,第一個倒霉的,會是刑攬空。」
陳六合坐在那裏,凝眉沉思着,他不得不承認,沈清舞分析的非常有道理。
「結合以上種種,所以,我反而看好刑宿海,那種老人,行事雖然狠辣古板,但他們對家族的熱愛與擁護,向來是經得起推敲的。」沈清舞道。
陳六合輕輕點了點頭,隨後露出了自嘲的笑容,道:「小妹,看樣子還是哥小家子氣了。」
「哥,你要真是小家子氣,這一次就不會放過刑宿海了,也不會同意刑攬空的計劃了。」沈清舞道。
陳六合聳了聳肩,道:「所以,這個刑宿海,還有很大的利用價值咯?」
「用好了,會有奇效。」沈清舞道。
陳六合咧嘴笑了起來,心情豁然開朗。
兄妹兩又聊了一會兒,隨後才相繼入睡了。
在平靜的日子裏,一轉眼,又是一個禮拜悄悄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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