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就算是指揮到《歡樂頌》部分,他們的男神都是一臉冷淡的好不好!
但是今天……到底是山崩地裂了還是火星撞地球了,怎麼突然他就笑了啊啊啊!!!!
這一點都不科學好嗎!
不過……管他科學不科學,反正就是對他們笑了,哈哈!
至於這個笑容真正的主人戚暮,則完全沒有這些樂迷如此瘋狂。等到音樂會結束後,他直截了當地發了一條短訊過去,如此斥責道:【大庭廣眾之下做這種事,敢問奧斯頓·柏特萊姆先生,您的臉呢?】
雖是指責,但是語氣中那無法掩藏的調侃意味卻讓閔琛挑起一眉。打情罵俏的情話他向來比他家青年擅長得多,不就是厚臉皮一點嘛,閔琛很快回復過去:【我的臉、我的人、我的心,它們一直都在你那。】
看到這條短訊的戚暮:「!!!」
關機、睡覺!
和這個傢伙比臉皮,戚暮覺得自己真的是想太多了!!!
……
第二天,維愛精明能幹的經紀人塔克曼先生便草擬了一份合同,交給了戚暮。這一次,戚暮不再像上次一樣獨身一人審查這份合同,陳凌頻全權接過了幫他查看合同的任務,仔細認真地研究起來。
想要成為一名優秀的經紀人,最基本的心理學、商務談判與合同、財務管理等方面,都必須有一些涉獵。而很明顯,陳凌頻在這些方面已經不是涉獵如此簡單,他十分精通這些複雜的知識。
而且和其他行業的經紀人不同,在s市音樂學院的八年經驗讓陳凌頻對古典音樂的理解更上了一個台階,就算是對於組織結構複雜的內部關係,他也頗有一些心得。要知道在設立組織方面,華夏人可比西方人要精明太多了,同一個部門該有幾個部長、副部長,分別擁有什麼樣的職能,光是這種東西,就能寫出一份厚厚的參考意見來。
因此,當塔克曼先生信心滿滿地等待着陳凌頻將這份合同看完的時候,卻見這位斯文俊雅的經紀人推了推自己鼻樑上的鏡架,抬首看向塔克曼,認真地說道:「這份合同基本沒什麼問題,但是有一個地方,我希望能作出一些調整。」
塔克曼先生猛地一愣:「調整?」
陳凌頻點點頭:「對,我希望在『是否續約』的時間上,能夠進行一點小改動。原本合同上寫着的是『本次合約2019年6月1日到期,於2019年5月1日進行續約審核』,但是我希望將審核時間提前三個月。」頓了頓,陳凌頻又補充道:「就是在2019年3月1日前,我希望維愛對戚暮是否續約的事情,能夠進行審核。」
陳凌頻這句話一落地,塔克曼先生和戚暮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之前的審核提前時間是一個月,而如今變成了三個月,這其實是在給戚暮一個緩衝的時間。假設萬一下一次就不再續約了,那戚暮還可以在這三個月的時間裏做好準備,為未來鋪路。
對於這個建議,塔克曼先生自然是一點疑義都沒有。這點小事他還是可以代表樂團定下的,因此在當場修改了這條條約之後,戚暮便在合同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
簡短的一秒鐘簽名時間,便決定了戚暮和維愛還將再綁定一年。
幾人很快將合約定下。因為今天維愛已經徹底放假,所以戚暮和陳凌頻再與塔克曼先生交談了一會兒後,便先離開了維愛總部。
剛踏出音樂之友協會大樓的大門,戚暮便已經準備好回去再收拾一下東西,第二天就趕往柏林——最好趕在某個男人之前到達,這樣才不算失約。
「戚暮,接下來一年的時間裏,我們就在要維愛度過了。」陳凌頻一邊走,一邊說道:「有件事我想你得先做好準備,下一次維愛與你續約的可能性應該會低於五成,從現在開始我就會對你的未來發展方向進行一些策劃,你也要有一個心理準備。」
聽着這話,戚暮唇邊的笑意漸漸斂去。當然他也明白陳凌頻說的話極有可能成為現實,所以他只是在心中輕輕嘆了一聲後,便點頭道:「好的陳哥,接下來的一年就麻煩你了。」
陳凌頻伸出手,微微一笑:「一年裏,相處愉快!」
戚暮伸手與之相握:「相處愉快!」
當天下午,戚暮便將一些簡單的衣物都收拾妥當,接着拎着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