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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音樂節官方所採用的這片歐式小鎮景點中,一共有十個小型廣場。用的都是最傳統的小圓形中世紀廣場風格,地板通常為紅色的磚石,面積也不算大。但正是在這種簡約樸素的小廣場上,卻也有不少人喜歡在這樣的廣場上進行個人演奏。
當然,想要站在最中央演奏顯然是不可能的。因為在每個廣場的正中央都放置了一塊名人欄,就戚暮走過的那五六個小廣場來說,他已經見着了莫扎特、貝多芬、巴赫、小施特勞斯等多位大師的生平介紹。
而到了這第七個小廣場,他遠遠地便見着了一個俊美熟悉的人物身影。
男人挺拔清俊的照片就這樣被聚光燈打亮、掛在名人欄的中央,在照片的兩側,左邊寫着的是該人物的事跡成就,右邊寫着的則是他所寫下的數十首奏鳴曲、協奏曲,甚至包括了幾首鋼琴練習曲等。
戚暮將那密密麻麻的文字看完之後,又笑着轉首看向了那放在名人欄中央的照片。只見照片上的男人俊美優雅,穿着一身黑色的禮服,正手執指揮棒,似乎是在一場音樂會中抓拍得到的。
看看這照片上高雅清貴的男人,再轉首看看一旁一臉淡定的閔琛,戚暮忍不住地低笑出聲,道:「沒想到會在這裏看到你,還真是意外啊……」
如果放在一個星期前,戚暮是絕對不會對閔琛說出這樣的話的。但是這一周的相處下來,離開了表演的舞台,他已經慢慢將對方看作是一個普通的朋友,因此一些比較親近的話也非常容易地就出了口。
似乎被青年給調侃了,但是閔琛卻依舊淡漠着一張臉,連表情都沒變一下。他狀若無事地看着那名人欄上自己的照片,過了半晌,指了一旁的試聽機,說:「放的是《黎明協奏曲》和《a大調小提琴奏鳴曲》。」
戚暮聞言稍稍一愣,接着便拿起了耳機放在耳邊,開始聽起來。
走過這些名人欄的時候,有的時候閔琛會直接點出試聽機里準備的曲目。雖然他說的不是全中,但幾乎也沒幾個錯誤的,一路下來戚暮聽了大約有二十多首曲子,也只有一首閔琛猜錯了。
這耳機的隔音效果很好,大概是特意為了音樂節準備的,能夠清楚地呈現出每一個樂器聲部的音律。戚暮閉着雙眼認真地聽着那耳機中傳來的音樂,等過了片刻,他才笑着放下了耳機,轉首看向閔琛。
只是笑,卻不說話。
燦爛耀眼的陽光下,青年細碎的頭髮被照射得有些金色,他就這麼一聲不吭地笑着看着對面的男人,看得連閔琛都不由自主地蹙了眉,低聲問道:「怎麼了?」
只見戚暮輕輕搖首,指了指那試聽機,道:「這首《黎明協奏曲》是你在三年前寫下的,試聽的這段應該選自前年在紐約卡內基音樂廳所表演的那場。至於第二首……」頓了頓,戚暮唇邊的笑意更盛了幾分,他道:「第二首的《維奴卡》,應該是選用的最新版本吧,我沒有聽過這場演奏。」
即使是同樣的指揮、同樣的樂團來演奏同一首曲子,在不同的演出中,都會產生細微的偏差。能夠聽出曲子是哪一場演奏出來的,這既證明聽者擁有超乎常人的耳力和音感,也證明了……他對這首曲子相當熟悉,至少聽過多遍。
戚暮的話令閔琛倏地一愣,即使隔着一副墨鏡,戚暮都能感覺到對方忽然僵住的身體。
猜錯別人的曲子,那還是情有可原……但要是猜錯自己的曲子,那可真是……
只見閔琛一臉淡定地伸手拿起了那隻耳機,只是聽了一段之後,他便面色沉着地放下耳機。修長削瘦的手指將鼻樑上的墨鏡摘下,露出一雙深沉幽邃的眸子來。
閔琛認真專注地看着眼前但笑不語的青年,語氣鄭重道:「《維奴卡》選的是今年柏愛全球巡演在柏林的那一場,應該才錄製完沒多久。」頓了頓,見着青年面上的笑意一絲都沒有減少,男人嘴角一撇,語氣不善道:「選曲的人水平有限,你要諒解他。」
戚暮:「……」
見着青年似乎還是一臉憋着笑的表情,閔琛輕輕咳了一聲,嚴肅認真地轉移話題:「我記得晚上蒙特利爾有一場音樂會,現在就去?」
既然對方已經轉移話題到這種地步了,戚暮也只好低低地笑了兩聲,勉強
第三十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