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對上她的眼睛笑眯眯的說,「嘉是嘉獎的嘉,禾是禾的禾。」
哦,那個嘉啊,春心恍然,然後才反應過來,他們這距離和姿勢也太曖昧了點吧?這分明是小痞子調戲小姑娘的狀態,不適合用於一個殺手/未來殺手和一個小蘿莉身上。
「那麼,乖乖去幫哥哥洗衣服喲。」嘉禾收回手,站起身來,提起春心就走。
……這是什麼跟什麼啊,怎麼突然就轉到了洗衣服上面?春心任由自己掛在嘉禾手上,偏過頭來不解的望着他。
「你不是步飛那小子的丫鬟麼,幫我做點事也是應該的,不是麼?」真是好笑,那小子竟然會帶一個丫鬟回來,據說還是步率給的,究竟這個小丫頭有多大能耐?
說話不要這麼理所當然可以麼,我是他的丫鬟關你什麼事?你這麼說我會以為你們兩個之間有某種不可不說的關係存在啊。春心掛在嘉禾手上,腦海里已經開始自動上演某些足夠讓人鼻血狂噴的畫面,兩隻美型攻受神馬的最有愛了。
不等春心腦補完攻受一百零八式,嘉禾已經到達了目的地,把她放到了地上。
這是一股自山頂流淌下來的天然清泉,在這裏匯成了一個小水潭,溢出的水又順着山壁繼續流下去。泉水清澈透亮,簡直是特為這片懸崖而生,春心不由得哀嘆,好好的一處避世福地竟然被用來訓練殺手,暴殄天物啊。
「要洗的乾乾淨淨喲。」
幾件衣裳當頭罩下。
「等,等等!」春心手忙腳亂的將衣裳從自己頭上扯下來,喊住嘉禾問道,「我為什麼要給你洗衣服,我又不是你的丫鬟。」不管是你壓了步飛還是步飛壓了你,那都不是理由!
「為什麼?」嘉禾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起來,蹲下來拍拍春心的腦袋說,「只要他一天不超越我,我就能夠對他的東西做任何事,不過是用一下他的丫鬟而已,哪怕我直接帶走你,他也只能看着。」
這是說拳頭大的人想幹嘛就幹嘛的意思麼?難不成這裏有規矩,實力高的人可以對實力低的人為所欲為?
「你比步飛厲害?」春心一直有個問題糾結於心,話說這裏上下都是山壁,步飛到底是怎麼帶着她來到這裏的?如果說他身手過人硬是從山上爬下來,可帶着她這個大活人還一點傷都沒有的下來,那得變態到何等地步啊。
可要是這樣都不是嘉禾的對手……喵了個咪的,你們都是半大小子而已啊,這麼變態還讓不讓別人活了,你們怎麼不徒手翻越珠穆朗瑪峰去?
「唔……我不如直接帶走你怎麼樣,有個小丫鬟給我打掃房間鋪床疊被也不錯嘛。」嘉禾笑眯眯的捏着春心的臉頰問道,「怎麼樣,跟哥哥走,這裏沒人敢欺負你,也沒人敢支使你喲。」
「那你是這裏最厲害的咯?」
聰明的丫頭。嘉禾挑挑眉,從聽說步飛莫名其妙帶了個丫鬟來,據說還是步率給的,他就有了幾分好奇,這些年來,他們誰用得着丫鬟伺候?實在是不能讓他不多想,今天一見,這個小丫頭果然有幾分不尋常,一個人被丟在這種地方竟然沒有半點懼色,說話應答也不像個孩子。
「不過,我是步飛的丫鬟,一仆不侍二主,我不能跟你走。」春心搖頭說道,順便把嘉禾的衣裳團成團放到水潭邊,「但你可以和步飛商量一下,看他會不會同意。」
一仆不侍二主?那純粹是鬼話,春心不是不知道背靠大樹好乘涼,但她還是覺得與其跟着嘉禾,還不如跟着步飛。從嘉禾眼底深處,她看到了和步飛眼中同樣的光,也讓她終於找到了自己始終覺得不對勁的地方,那就是嘉禾雖然一直在笑,可那笑容根本不達眼底,。這是一隻笑面虎,雖然比步飛顯得有人味兒,可就是因為這個,讓她覺得這小子比步飛更危險。
這丫頭真的很不簡單。捏着春心臉頰的修長手指輕輕滑落到了白嫩的脖子上,嘉禾笑的格外和氣:「真不跟哥哥走?哥哥會疼你喲。」
喂,你們是不是有門必修課是教人怎麼掐人脖子的啊?春心忍不住磨牙了,她的脖子招誰惹誰了,可她也只能若無其事的笑着說:「嘉禾哥哥,怕一聲不吭的走了,步飛會不高興,我可打不過他。所以,還是先告知他一聲,然後再帶我走比較好吧?這樣也不會傷了你們的和氣嘛。」但願她想的沒錯,她可不想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