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發作的慢,一時之間看不出來吧?」
第十二次了……春心長長的吸氣,強迫自己不要咆哮出聲:「回您的話,這真的是補藥,我們開良心店,做良心藥,絕不會拿害人的藥當補藥給人吃的。這藥就是幫病人固本培元,調理精血,從而促進陽氣生發,而不是直接強行壓榨病人體內陽氣……」
「誒呀,你說那些我都聽不懂,你就說這藥真的那麼有效麼?」
得,這兜了一圈子又轉回來了。
春心真的很想敲開眼前這人的腦殼,看看裏頭是不是裝了一台複讀機。這挫貨分明就是怕別人知道他缺什麼,所以只敢拉着她一個小孩問來問去,可他又不懂藥理,跟他談藥性無異於對牛彈琴,同時他還對她的話半信半疑,想要補身又怕是虎狼藥,想要一振雄風又怕藥效來的慢,以至於在這裏磨了半天了還在兜圈子。
從剛才起就在一邊旁觀的花落忍不住笑了,這丫頭向來是讓別人無可奈何的,如今能看到這丫頭無可奈何的模樣可真是難得啊。
笑笑笑,笑個鬼啊?還不快低頭看看,你的牙齒笑掉了一地,這個時代可沒補牙的醫生!春心心情極其惡劣,偏偏旁邊還有以她鬱悶為樂的人在,怎麼能不讓她更加煩躁。
「你這藥真不會傷身?」
靠,忍無可忍了!春心拉長了臉啃大白菜一樣乾巴巴的說:「這藥不僅傷身,而且無效,而且有毒,吃下去立刻就翹辮子,四肢麻痹五內俱崩六親不認七竅流血……」
「嘿,你這小子怎麼說話呢!」
「大叔,您在我這兒磨蹭了快半個時辰了,光這藥到底有沒有效就問了十二次,我已經老老實實答了您十二次,您還想問多久?麻煩先讓我喝口水潤潤嗓子行不行?」春心真心佩服的還是這位大叔的喉嚨,她都灌了兩碗水進肚了,人家愣是一口沒喝還這麼好的耐性。
男人聞言不禁紅了臉,回想一下剛才的對話,臉不禁更紅了,也不再多說,直接擺擺手道:「得了,給我來兩包,趕緊的。」唉,做男人不容易啊,吃個藥又怕沒效又怕傷身,真是左右為難。
他話音還未落下,兩包藥已經打包好遞到了面前。
「隔三天吃一次,千萬不要多吃,一包是五次的量,每次清晨拿一碗溫水沖開即可,服藥當日不要吃鴨肉,一個月的時間,您絕對知道這藥值不值了。」接過男人遞來的錢,春心飛快的把注意事項交代了一遍,免得再多生枝節。
誰知男人聽了注意事項卻猛地停住了,瞪着春心問道:「誒,你不說這藥不傷身麼,怎麼還特地叮囑我千萬別多吃,多吃了還是會傷身是不是?」
「……大叔,饅頭還是填肚子的好東西呢,我一頓吃一個沒問題,一頓吃十個肯定會撐死的好麼。」如果面前有一面牆,春心一定毫不猶豫的撓!你丫丫的,安眠藥有助睡眠,可你一口氣吃一百片試試!
終於打發了那男人出去,春心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直接趴在櫃枱上不肯起來了。她是多麼喜歡那些一句廢話都沒有,直接拿了藥就走的客人們哪。
「你這丫……小子還真不容易。」花落這才笑着上前,捏捏春心的臉頰說,「花哥哥就這麼不招你待見麼,一見着花哥哥就不高興。」他真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裏惹了這小丫頭不高興,明明這丫頭當初挺粘他的,怎麼突然之間就換了臉色呢。
「誰讓你不去接我,楚哥哥和錢哥哥都去了呢。」春心扯出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楚河去,那是因為步率當初的目標是他,春心被步率抓走多多少少跟他有那麼一點點關係,錢無缺去,那是因為他是春尋的師兄,可花落呢,這事兒壓根和花落半點關係都沒有,他去或不去都沒差。
「花哥哥那天有事在忙嘛,不然怎麼會不去接你?你不知花哥哥有多擔心你呢。」花落確信這丫頭不是因為這個才不待見自己,因為早在這之前,她就已經開始疏遠自己了。
春心撇撇嘴:「忙,好忙哦,是不是忙着結婚生孩子呀?」這麼久來,她是已經確信了花落不會是穿越黨,只是對這傢伙究竟為什麼那麼喜歡粘着自己搞不清楚,在搞不清楚之前,她還是小心點的好,畢竟她喜歡的是正常的帥哥,不正常的帥哥可遠觀而不可褻玩啊,比如嘉禾那個變態,如今是小變態,再過十年肯定就是大變態,還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