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連沒見過面的悠悠都知道想我,不像某些人,這一走幾天就音信全無。」
聞人臻忍不住笑,側臉看她:
「
某些人是指哪些人?」
顧暖抬眸白他一眼:
「自然是指記不住我的人,請不要對號入座!」
「我當然不會對號入座。」
聞人臻笑着答:
「我相信,我肯定不在你那個某些人裏面。」
「為什麼?」
顧暖有些差異的看向他。
「因為我一直都在想你啊。」
聞人臻毫不臉紅的答。
「……」顧暖直接默了。
她就知道,聞人臻這臉皮,比那城牆倒拐薄不了多少。
「給,」聞人臻遞過來一個精美的盒子。
「這什麼?」
顧暖有些詫異的問。
「你打開看不就知道了?」
聞人臻扭過頭看她一眼:
「現在連打開盒子的膽量都沒有了嗎?」
顧暖:「……」
不是她沒有膽量,一般精美的盒子都是裝首飾的。
而她自己是做珠寶設計的,所以對這一類東西興趣不大。
不過,她還是『啪』的一聲打開了,當看到裏面是一對小小的陶瓷新人時,當即就愣住了。
「是不是覺得有些眼熟?」
聞人臻笑着問。
怔住的顧暖這才反應過來,眼熟,可不眼熟?
這陶瓷娃娃新人,新郎不就是聞人臻,而新娘就是她顧暖。
「捏陶瓷娃娃,不是中國人更在行,你用得着去日本買?」
顧暖忍不住數落他:
「連你也如此的崇洋媚外?看看,還給新人穿的都是日本服裝。」
「那是日本服裝嗎?你什麼眼神啊?」
聞人臻聳聳肩:
「那是漢服好不好?漢朝的服裝,日本人的和服,就是借鑑了中國的漢服。」
顧暖:「……」
好在顧暖的手機響了,她趕緊掏出來,還以為是父親打過來的,結果卻是夏嵐打過來的。
「喂,顧暖,告訴你一個消息。」
夏嵐在電話那邊略微有些興奮的喊着:
「今天上午,我遇到我們醫院計劃生育科
的劉主任了,她是顧玲的主治醫生,她說顧玲在她那打了促排卵的針,這就是說,上個月顧玲宣佈懷孕時其實根本就還沒懷孕。」
「什麼?」
顧暖聽了夏嵐的話大吃一驚,趕緊追問着:
「你確定嗎?這不太可能吧?」
「什麼不可能?」
夏嵐在電話那邊哼了聲:
「不過,話說,她好像是這兩天經期,如果她這一周內大姨媽沒來,估計這一次可能就懷上了。」
「哦,那不就行了,人家這次懷上了也還不就是懷上了。」
顧暖笑着說。
「那不一樣啊,就算這次懷上了,可上一次,她那純粹就是欺騙人家江家。」
夏嵐在電話那邊憤憤的說:
「如果上一次她沒說懷上孩子,沒準江浩軒和她已經離婚了呢。」
「江浩軒和她離婚於你有什麼好處?」
顧暖笑着接話:
「你又不喜歡江浩軒。」
「至少讓你心裏爽啊。」
夏嵐在電話那邊也跟着笑了。
「算了算了,我已經沒心情關注他們了,他們不離婚,就那樣彆扭的過着,我心裏也照樣爽。」顧暖笑嘻嘻的說。
又和夏嵐聊了幾句,顧暖這才結束了電話。
「什麼事兒,讓你笑的那麼開心?」
聞人臻等她結束了電話才問。
「夏嵐說,顧玲上個月可能還沒懷上孩子,應該是這個月才懷上的。」
顧暖如實的轉述。
「哦,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