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這個股東大會嗎?直接告訴她,我們不同意讓她當集團的董事長兼職總經理,一個女孩子,將來總是要嫁人的,難道要將集團一起當做是嫁妝嫁過去,到時候集團是司家的,還是別人家的?」
說這話的人是江老,為人脾氣暴躁,說話直白有不懂留情面,為人處世也不懂得拐個彎,就算是將人得罪死了也不怕。
「江老你可別這麼說,我們的大小姐能耐着呢,能瞞着我們這麼多年還不被我們發現,可不是一個人才,說不定多培養幾年,都能獨當一面,當司家的主了。」
說這話的人是白老,為人處世和洪老有幾分相似,說出的話不陰不陽,無處不透露着諷刺的意味,毫無疑問,說的全都是反話。
「哼-,一個女人,能成什麼事。」
馬老對此嗤之以鼻,在他的眼中,女人就應該好好地待在家裏,等到嫁人的年紀就嫁出去,好好地相夫教子,這輩子就應該圍繞男人而活,像他家的婆娘,不就是這樣嗎?
那像是司家的大小姐,居然做得出頂替爺的身份出來拋頭露面,還時常和一群男人應酬,都不曉得是不是真的憑藉自己的能力才得來的。
別說墮了司家的名頭才得來的,那才真的是丟盡了臉。
晨曦不知道,自己的一番作為,在別人的眼中,既然是靠着出賣色相和身體才能得來的,而且這一些成果還是她半偷懶半認真的去做的,要是自己真的全力以赴的話,指不定落在別人的眼中,自己的一舉一動還得多出格呢。
剩餘的股東都沒有開口,倒不是他們完全認可了前面幾位股東的話,而是他們的股份都不如前面幾位的股東多,沒有什麼說話的權利。
但是自己心裏到底想着一些什麼,也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晨曦推門進來的時候,眾人正好停止了自己的說法,這會子他們的心中正懷揣着自己的想法,也沒有人先開口說什麼,一時之間,場面十分的尷尬,就連空氣都像是被凝固了一樣。
晨曦低頭冷笑一聲,抬腳向着自己的座位走去,還沒等她坐下,江老忽然一聲大吼,「站住,你沒有資格坐在那裏。」
晨曦充耳不聞,直接坐下自己原來的位置,張鑫就站在她的身後做保護狀,守護着晨曦。
「江老說這話實在是太可笑了,我沒有資格,那誰有資格?」晨曦輕笑,眼中儘是一片冷色,伸出自己修長的手,隨意一指,「是他?還是她?亦或者是-你?」
晨曦的語音剛剛落下,眾人看着江老的眼神就不對勁了,江老活到這個年紀。還沒有幾個人剛用這樣的眼神看着他,氣得他漲紅了臉,要不是場合不合適,他早就一拳打回去,讓那些剛用這樣異樣的眼神看着他的人看看,他是不是好惹的。
「大小姐請你不要隨意的偷換概念,」江老打頭陣失敗了,後面自然會有人頂上來,「江老的意思是說,這個位置,是屬於大少爺的,而大小姐坐着大少爺的位置,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適?」
「是啊是啊,」後面的人跟風的說道,「大小姐可不能和外面的人一樣,為了家業和自己家的人反目成仇,大少爺對你有多好,我們都是有目共睹的,你怎麼能夠趁着大少爺昏迷不醒的時候,奪了他的位置?」
「你這麼知道,哥哥的狀況?」
晨曦眉眼一厲,似笑非笑的看着對方,沒想到這麼容易,就炸出來一個反骨的人,還真是有夠愚蠢的。
「莫非-你一直都在監視着我們,所以才會知道哥哥的事情?還是說,當初哥哥出事的時候,你就是兇手之一,所以才會知道哥哥的事情?」
眾人還沒有從晨曦說的話中反應過來,張鑫先是忍不住了,直接拽起對方的衣領,無視了眼前的桌子,直接拖到他的眼前,「說,爺出事的事情,是不是和你有關,還是說你就是兇手?」
張鑫的身上本來就有積分煞氣,再加上現在生氣的時候,板着一張臉,怒目圓睜的樣子,看起來也是十分的嚇人,至少,眼前被他拽着的人,就已經被嚇得說不出話來了。
「我......我.......」
他那裏知道什麼事情?只不過是他的上頭要他這麼問的,他自然是要按照命令行事,現在自己出了事,他不會不管他了吧?
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