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都是他們出生入死的弟兄們,他們也為了部落人民的生存奉獻出來自己的鮮血,在這荒蕪的戰場上耗費了自己的青春,到頭來沒有得到自己應該有的尊重,卻以這樣的方式死去,讓他們怎麼能夠信服。
在這朝廷那邊好不容易停戰了,大夥還沒高興自己終於不用過每天醒來,就擔心自己會見不到明天的眼光這樣擔驚受怕的日子,結果就等來繼續開戰的消息。
戰爭打了這麼的久,他們都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有回家了,每一次家中來信的時候,他們對於回家的渴望就更深一步。
剛剛被拉出去的小隊隊長,聽說他家中的小兒現在已經回走路叫人了,他都對自己的未來有了規劃,等戰爭一結束,他就立馬回家,陪一陪自己的家人,再找一些工作養家餬口,日子過得雖然清淡了些,但是一家子總能在一起,快快樂樂的也不錯。
現如今,當初的話語言猶在耳,而且已經不在了,讓人怎麼能夠不覺得心寒。
耶律冶可不知道他手下的將軍心裏是怎麼想的,不容置疑的開口:「明天你們給我去叫陣。」
今日的恥辱,他絕對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二皇子,」眾人大驚,開口勸道:「今日之事,我們元氣大傷,再加上士兵們的士氣低落,冒然叫陣,對我們實在是太不利了。」
「本皇子才是主帥,你們都得聽我的,違抗軍令是什麼下場,我想你們比我更清楚。」
耶律冶淡然的開口威脅,要是在其他的時候,他確實是明白現在的狀況對他不利,比起主動出擊,他現在更應該休整隊伍,鼓舞將士們的士氣才是上策。
可惜耶律冶向來自負,吃了這麼打的虧,怎麼可能忍得下去。
眾人見自己的建言不被耶律冶說認同,知道耶律冶的為人之後,也不再多加勸解,憂心忡忡的離開了帳篷,今晚對於他們來說,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次日清晨,兩軍交戰,彼此之間的氣勢和精神一樣就看得出區別,晨曦這邊的昨晚打了那麼大的勝仗,一大早就睡着了,現在一個個精神飽滿,體力充沛。
反觀耶律冶的大軍,昨晚吃了敗仗,耶律冶不僅僅沒有好生安撫大軍的士氣,反倒是因為自己的情緒遷怒了許多的人,大夥現在的情緒壓抑得很,精神看去來有萎靡不振。
耶律冶就像是沒有看出自己現在處於弱勢一般,用放肆的眼神在晨曦的身上細細打量,張狂的開口,「一段時間不見,鎮北將軍看起來有美了幾分,看起來更加的迷人了。」
晨曦眼睛微眯,沒有急着開口,反倒是身後的將士為晨曦抱不平。
「呸-,哪來的狗在吠,倒是說了幾句人話,可惜的是,再美也不管你們的事,大夥說是吧?」
林玄一開口,後面的人就跟着瞎起鬨,耶律冶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神色陰鬱的看着林玄,眼中的殺意毫不掩飾的暴露出來。
「一條狗,主人家還沒開口,你亂吠什麼?」耶律冶將話原封不動的還給林玄。
林玄氣的險些沒打過去,卻被晨曦伸手攔住,林玄這才慢慢的冷靜下來。
「耶律冶,我就問你一件事,」晨曦抬眸,流光溢彩的眼眸中折射出冷漠的光芒,「張棟林出賣的情報,是賣給了你吧?」
耶律冶玩味的看着晨曦,嘴角微勾,邪氣的開口,「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事情都發生了,難不成你還以為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經過就能改變了嗎?」
「看樣子你是承認了,」晨曦淡然的開口,漠視的看着耶律冶,「你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了嗎?」
耶律冶看着晨曦認真的眼膜,放肆的開口大笑:「葉蓁蓁,你真的是太天真了,你以為這樣的把戲能夠嚇唬得了我?我告訴你,不可能。」
說着,耶律冶上下打量着晨曦,眼光帶着侵略性,「張棟林也是一個廢物,我給了他那麼多的助力,還幫着她掩瞞,結果還是被你發現了。」
「不過也沒關係,我想要的,向來都是自己出手去搶,張棟林這個廢物不能將你送到我的手中,那我就親自來拿。」
「你應該感到榮幸,能夠得到我的青眯,要不然,你到時候也只能是我軍中將士用來發泄用的低賤之人。」
「耶律冶,你還真是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