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我給你說啊,兩年前就有次聚會,因為這事,一個傻比喝多了,又念着和錢少的關係不錯,非要點個魚,菜上來了,還要拿筷子翻,想試試錢少會不會生氣。我草,我當時在旁邊看着,錢少直接抄起酒瓶子,踩桌子上把那人給打了,怎麼攔都攔不住!」
「錢少挺血性。」秦何不知道說什麼,只能說有的人就是沒事找事,拿別人家裏的真事忌諱開玩笑,挨打就是活該。
挨一頓還是好的。
要是換成馮爺那,誰給他開個玩笑,怕是出不了那廳堂,家丁護衛還得沖水拖地。
「你早點準備..」齊永一根煙抽完,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我發完貨洗個澡就去接你。」
「好。」秦何點頭,聽到電話掛了。
那正好趁着沒勁力了,洗澡。
這般洗完澡等着,打拳等着。
齊永說的快,直到三個小時以後,七點四十,天黑透了,他才來到了樓底下。
出門。
坐上車子向着南郊走,超老闆的產業都在那,吃飯的地方也在。
八點錯幾分鐘,飯店到了,二層飯店有包間的那種。
走了門去,上樓,天字號。
一開門。
秦何朝裏面望去,一大桌子菜看似剛剛上齊,錢少他們早就來了,一共三人。
吳老闆現在正抽着煙,和一位看上去年紀在三十五六的青年說着話。
那青年穿着西裝,寸頭,樣子與身材都很普通,手上戴着一塊不知道牌子的腕錶。
錢少一見秦何進來,就向着青年喊道:「超哥,秦老師來了!」
「超老闆。」秦何笑着和青年打招呼,知道他是誰了。
「秦老師,歡迎歡迎。」超老闆趕忙起身,和和氣氣的樣子,又趕忙招呼秦何和齊永落座。
「超老闆前兩天去哪玩了一圈?」齊永往板凳上一坐,翹着二郎腿。
「你快遲到了..」超老闆笑着指了指手錶,「別想轉移話題。」
他說着,又露出歉意,望向落座的秦何,意思是遲到這事和秦何沒有關係,都怪齊永。
秦何也不知道說什麼,只能笑着回應,但心裏感覺超老闆這個人很隨和,待人很周到,和齊永與錢少不一樣。
相互一介紹。
吳老闆更熟了,大家笑着,都不用說了,吃飯,開酒。
酒杯一碰。
秦何本以為他們要說事,卻發現他們開始家長里短,天南地北的聊一遍,都不說事。
秦何也不知道他們什麼章程,不管那麼多,偶爾應着話,不亂說,吃飯就行了,尤其這家的獅子頭真的好吃,半個拳頭大小,一口一個,這就得囫圇填嘴裏,嚼着吃,麻辣味的汁湯瀰漫唇舌口間。
又看錢少他們不愛吃這個。
秦何吃了三個後意猶未盡,看着盤裏還有五個,想了想,想全吃了不太好,就轉盤過來了,叨一個,叨一個,最後還剩兩個,一看坐着這麼多人,分不均勻,乾脆全吃了算了。
直到晚上九點,一頓飯吃的差不多了,全程說着廢話,錢少還喝多了,趴在桌子上迷瞪。
吳老闆思索了幾息,站起身子向着眾人道:「過幾天我家裏人他們就來了,咱們這邊我也買好了地方,廠子,就在這裏落戶了..」
吳老闆說到這裏,端起酒杯,向着眾人敬酒,「往後就麻煩幾位大老闆、大少爺,多多關照。」
「哪裏的話!」錢少率先起身,拿起酒杯向着吳老闆回敬,剛才就像是裝的。
秦何跟着齊永他們陸續起身,身份擺的很正,沒那本事,關照不了,不搶風頭。
齊永看到事情算是談成,超老闆他們通過飯局,和吳老闆有點交情了,則是指了指窗外道:「去超老闆那洗澡?打會牌?把事情完善一下?」
「洗澡好啊!」錢少鼓掌,嘿嘿笑着,「我這人愛乾淨,最喜歡洗澡!」
『咳咳』齊永咳嗽了一聲,「錢公子會錯意思了,咱們就是去泡泡澡。我看電視上一些電影,那些大哥們不都是泡澡的時候一人坐一邊談事?」
「我也是這個意思啊?」錢少好奇望着齊永,疑惑道:「是你想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