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足足愣了幾分鐘後,聶鵬深吸了一口氣,親自跪在地上,面朝畢宗的屍體,重重的磕了三個頭。
他親自把畢宗的屍體背上了車。
兔死狗烹,鳥盡弓藏,雖然看起來沒有人性,但自古以來,都是必然之事。
畢宗雖然是他的師父,是他的領路人,對他有恩,但他也不會辜負自己的野心。
「大哥,這具屍體怎麼辦?」聶鵬身邊的一個小弟指着蔣海的屍體問道。
「帶回去剁碎了餵魚!」聶鵬看都沒有看蔣海的屍體一眼,淡漠的說了一句,便直接上了車。
其他的小弟們在車裏取了編織袋,七手八腳的把蔣海的屍體裝了進去,然後扔在了麵包車上。
……
元道開着車,進入了涼城市區,找了一家修理店,把車子送去修理,他則去了褚老的小醫館。
褚老的小醫館內,程青檸端坐在一個藤椅上,她的肢體上插了幾根銀針,褚老正在用一種特殊的薰香對程青檸進行放鬆治療。
看到元道進來,程青檸微微睜開了雙眼「元道,蔣海已經被城衛處帶走了嗎?」
經過褚老的一番治療,程青檸受到驚嚇的情緒明顯安定了許多。
元道點了點頭「青檸,蔣海已經被城衛處的人帶走了,你好好療養一下,不用再擔心了,蔣海估計要被判個十年八年的。」
對於畢宗和蔣海的死訊,元道不打算告訴程青檸,只說是蔣海會被判很久,反正十年八年以後,誰還會記得蔣海這個名字!
「我已經好了,工地上還有一大堆事情要忙呢,我們趕快過去吧!」程青檸急着要從藤椅上面站起來,卻是被元道壓住了肩頭。
「青檸,工地上我去看着,你先好好在這裏休息一下,等晚上的時候,我再來接你。」
「嗯……,也好!」程青檸再次躺在了藤椅上,輕輕呼出了一口氣。
而元道給褚老交待了一番後,便去了工地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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