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把狗拉走,說不定就能避免這事了。」
狗主人一方衝着白夢蝶怒吼:「要你多管閒事,你是警察還是社區大媽還是法院?」
在不遠處健身的老爺子見了,嚴肅的吼叫着讓白夢蝶別多事。
白夢蝶只好鬱悶的走到老爺子身邊。
遛狗的老太太也看見她了,帶着雪豹走了過來。
白夢蝶低頭看了看雪豹,他全副武裝又是狗繩又是狗嘴套。
她抬頭又看了看小區裏的其他狗,大部分仍舊散養,只有幾個像老太太這樣。用狗繩牽着自家狗的。
至於戴狗嘴套的狗,她只看見他們家的雪豹是這樣,其他家的狗好象都沒戴。
可是她不是超人,管不了別人,只能做好自己。
祖孫三個一起回家,白夢蝶問老太太,雪豹帶狗嘴套習不習慣。
老太太道:「不習慣也得戴,戴一段日子就會習慣的,萬一咬到人可不是好玩的。」
然後又感慨萬千道:「這城裏人啊,還沒有我們鄉下人有人情味。
如果在我們鄉下,狗把別人咬成那樣,即便對方有責任,狗主人也會賠醫藥費的。
畢竟他們家的狗咬人咬了那麼長時間,他們家沒有一個人出來及時制止,這也是有責任的。」
白夢蝶八卦的問:「那最後是誰制止了狗繼續咬人?」
「還能是誰,當然是保安!」老太太道,「你爺爺當時要拿着木棍去把金毛給打走,救下那對母子。
好幾個養狗人攔着你爺爺不依不饒,說他如果敢打金毛,他們就跟他沒完,你爺爺便沒敢動手了。」
白夢蝶這才恍然大悟,剛才老爺子為什麼吼叫着不讓她多管閒事,是怕她引火燒身。
老太太憤憤不平的絮絮叨叨:「那幾個養狗人說金毛是條性命,不能打,難道那個小男孩和他媽就不是兩條性命了?
跟他們說道理,他們就說錯的是狗主人,狗是沒錯的,打狗是不對的,照他們這說法,難道去打狗主人?
再說這危急時刻難道不是把狗打走,把人救下來嗎?真不明白這幾個人怎麼想的!
這個小區里也不止他們幾個人養狗,其他的養狗人都沒他們奇葩。
當時有不少養狗人要跟你爺爺去救那對母子,都被那幾個奇葩硬是攔了下來。」
白夢蝶問:「那後來保安制止了狗咬人,那幾個奇葩就那麼善罷甘休了?」
「哪肯善罷甘休,把那兩個保安團團圍住,恨不能動手要打他們,被不少有道德的養狗人給攔下了。
那幾個奇葩氣得破口大罵,說那些養狗人都不配養狗。
媽的,就他們配養狗,把狗命都放在人命上了!」老太太越說越氣。
白夢蝶聽了沉默不語,想要解決這個社會問題只能期待法律完善,養狗人的素質不斷提高,不然還能怎樣?
回到老爺子老兩口的家裏,白夢蝶陪着老兩口說了一會話,還跟着老爺子一起去打理了屋後小小的菜園這才回家。
老爺子非要她帶了一把紅菜苔和一把菠菜回去吃,說他種的全都是綠色蔬菜,比菜場和超市裏的蔬菜好吃。
回到家裏,時間還早,白夢蝶把從老爺子家裏帶回來的紅菜苔和菠菜放在廚房的工作小陽台上,洗了個蘋果,剛咬了一口,放在房裏的手機響了。
她一路小跑着進了房間去接電話,電話是陳子謙打來的,讓她去他爺爺家給他爺爺做雲南帶回來的土特產他吃。
白夢蝶吃完蘋果,和田春芳打了招呼就出門了。
田春芳讓他把老爺子給的紅菜菜和菠菜帶去給陳爺爺吃,白夢蝶從善如流的拿上了。
陳子謙給白夢蝶打電話時才三點左右,可是五點多過了卻不見她的人影。
陳子謙有點擔心她是不是在路上出了什麼狀況,畢竟她拿到駕照沒多長時間。
他猜的一點都沒錯,白夢蝶的確在路上出了狀況。
當她開着車行駛到中南路路段時,有一個人一直別她的車,白夢蝶被那人給擠的差點貼牆。
她車技不佳,遇到這種情況處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