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激素,所以還是嫁禍給了我,想把我往死里整。」
一個民警一針見血道:「你兩個舅媽對你母女兩個又沒有必須撫養的責任,趕你們走又不用負法律責任,頂多被村民議論幾句而已。
人家犯得着那麼傻,給自己的兒子下藥,然後嫁禍給你嗎?」
白潔順竿子爬:「所以我才覺得不可思議,也不知道是她們歹毒還是她們傻!」
另一個民警問:「那白夢蝶下毒一案你怎麼解釋?
受害者也是恨你入骨,所以早在三年前就開始給自己下毒,好陷害你?
人家如果真的恨你,就不可能被你騙了將近兩年的生活費!」
白潔僵了一下,這個她找不出藉口,因此來了個鴨子死了嘴巴硬:「這個……我不清楚,反正我沒給她下藥。」
兩個辦案民警又審問了半天,白潔就是死咬牙關不承認自己給四個受害者下過藥,反而一個勁的喊冤,說她被人陷害了。
一個民警嚴肅道:「別以為不承認就沒事了,我們只要收集的證據充分,是可以零口供判罪的。」
白潔心裏慌的一批,卻仍舊哭得楚楚可憐:「警察叔叔,我真的沒有給我三個表弟和白夢蝶下藥,您叫我我咋認罪?
我要是真的認了罪,你們不是辦了冤案錯案?
上頭查起來,你們恐怕不僅工作保不住,還要領刑吧!」
兩個警察全都不知該擺出個啥表情,他們還是第一次見識到連辦案警察都給咬上一口的嫌疑人!
審問完白潔,時間還早,兩位辦案民警暫時扣押白潔,去白家村走訪村民,調查案子。
不少村民反映,白蓮花母女兩個經常在他們面前賣慘,說白潔的舅媽和舅舅對她們很壞,可事實並非像她母女兩說的那樣。
可見白蓮花母女兩個不僅不懂感恩,還對白潔兩個舅舅舅媽深懷怨恨,所以白潔有作案的動機。
當然,也有可能她母女二人同謀,因為白蓮花也特別恨她的弟弟弟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