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笑道。
「這個地方好?」蘇海看着自己的地窖。他看了看影子走進來的門。
這個門中似乎一直能變出一個人,此刻門沒有打開,轉回頭的蘇海看到東方笑的手中變出了一把劍。
這把劍很短,用最細嫩的魚皮做成了劍鞘,短劍輕輕放在了桌子上,他的眼睛看着桌子上的菜。
「醉仙樓的菜是城中最香的菜,」影子道。
「這裏的菜肯定不會下毒,」東方笑道。
「為什麼不會下毒?」蕭淚血問道。
「一個最精明的掌柜知道一個道理,」東方笑道。
「什麼道理?」影子道。
「這是他的酒樓,他若是在自己的菜中下毒,他就是天下最笨的掌柜子,」東方笑道。
「天下一定沒有這麼笨的掌柜,」蘇海笑道。
他是個掌柜子,他在乎自己的酒樓,酒樓也是他生活的一部分,這也是他的家。
「有,恰好我見到了一個,」東方笑道。
天下還有這樣的掌柜子?這個人一定嫌棄自己的店中有生意,所以想砸了自己的招牌。
這個人一定與銀子有仇,或者就是一家黑店,很黑的店鋪,喜歡黑來客的銀子。
「在哪?」蘇海想知道這個最笨的掌柜,他到底什麼來路。
「在東莊!」東方笑道。
「東莊?」蘇海道。他瞧了李清一眼。
李清依然睡在大床上,他閉着眼睛,他一定沒有睡着,蘇海看到吸酒的稻草杆子在動。
「這肯定是一家黑店,」影子道,他十分感興趣。
「這是『東莊小劉家』,這個點我守了好久,」東方笑道。
「多久?」蘇海道。
「剛好三天兩夜,」東方笑道。
這個人為了證明飯鋪是不是黑店,居然守了三天兩夜,蘇海看着東方笑,這個人的耐心真大。
「為什麼等這麼久?」蘇海問。
「因為我想看看掌柜的心有多黑,」東方笑道。
「你可以捉住他,問問他的心到底有多黑?」蘇海道。
「這是個好辦法,我用了。可惜他不說,」東方笑搖了搖他的頭,他的手拿起了一雙筷子,夾起了一口菜。
蘇海知道這是醉仙樓的菜,他自己也喜歡這裏的菜,他有一個原則,他肯定不願花銀子去吃別的酒樓的菜,除非有人可以請他去吃。
「他一定沒有辦法說,」蕭淚血道。
蘇海想到了很多的辦法,他甚至想到用『燒刀子』灌醉這個人,喝醉酒的人一定說實話。
這個方法許多人再用,可惜說話的人,第二天都不會承認,這個人一定讓酒喝壞了腦子。
「我不笨,我知道他一定不會說,」東方笑道。
「或許你的方法不好使,」蘇海道。蘇海又在想他的辦法,若是自己,一定有個好辦法。
蘇海聽到了蕭淚血的一聲嘆息,他明白了一個人為什麼不會去說,世上只有一種人不說話,這個人就是一個啞巴。
「捉住他的一刻,他已經咬斷了自己的舌頭,」東方笑黯然言道。
蘇海不想再問,這個人很忠誠自己的主子,這樣的人再去問話,也是一種殘酷。
於是蘇海只想知道東方笑為什麼走進飯鋪中?
「你還是沒有忍住,於是你走進了這家黑店中?」蘇海道。
「如果你每天餓着肚子,聞着飯鋪的飯菜香味,你一定不會守這麼久,」東方笑輕輕一笑言道。
這個人為了證明自己的判斷,居然餓着肚子等待一個結果,蘇海不能忍受,他知道如果這樣,自己秀美的身材一定會受罪。
「可是我的機遇很好,」東方笑又道。
「什麼機遇?」一個餓着肚子的人還會存在機遇?蘇海言道。
「我進去的時候,發現一個好地方已經放好了兩天的食物,還有酒,」東方笑道。
這是一個計劃,這個計劃已經準備了很久很久,這是一個有預謀的計劃,花和尚沒有頭髮,或許就是想的實在太多。
「你會守在什麼地方?」蘇海最想知道這個地方,什麼人能留在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