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有害怕,有懊惱,但是並不知錯,也沒有改的意圖。
「我……」蕭長綦吐出一個字,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因為她看向他時,是緊皺着眉的!不是厭惡,也不是冷漠痛恨……
「你讓我挺失望的。」葉清晏嗓音破敗,是嘶痛過後的傷害。
蕭長綦身體驟然悸顫,失望?
葉清晏覺得自己的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特別是雙腿,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而她的內力也在和他的肉搏中,消耗殆盡,她現在就像一個任人魚肉後的破布娃娃,什麼都沒有剩下,只有冷和痛了。
「堂堂一個皇帝,不在廟堂高坐,處理天下急待處理的朝政,來江湖門派做什麼?」不管怎麼樣,無論發生什麼,他都不能離開那座四方皇城。
就像是棋盤上的王將,擅出九宮格,等待他的很可能就是滿盤皆輸。
「你到底拎不拎得清自己是誰?」葉清晏氣憤不已。
「我……」蕭長綦看着她明顯不佳的臉色,很想給她運功先驅了寒氣,但是她根本就不讓他靠近,現在竟然還教訓起他不該離開皇宮。
這女人……
葉清晏看看寒潭裏的水,仔細看的話,有絲絲縷縷的血跡……這個瘋子男人!
不過,就當是還了她在客棧算計他了。
那次她也折騰的他夠嗆。
「你是不是被人給下藥了?」那種失去理智,只想要歡|||和,眼睛都快變成豎瞳了,就是一個瀕臨野獸化的雄性動物。
蕭長綦看着她,「我……能先帶你離開這裏嗎?」
她怕冷,說話牙齒都是打顫的。
葉清晏站不起來,「再等會兒吧。」等她恢復一些內力了。
蕭長綦還是俯身抱起了她,輕飄飄的……察覺到她身體的抗拒,忙道:「沒有你同意,我不會再碰你了。」
葉清晏瞥了他一眼,眼神全然不信。
蕭長綦頓覺狼狽不堪。
終究是被他抱着離開了寒潭,回了她在慧劍院的三號房間。
躺在自己的被窩裏,葉清晏終於覺得有一絲溫暖了。
看他站在床邊,依然一副做錯事,卻不知道該怎麼尋求原諒的模樣,心下一軟,撩開了被子。
「進來當暖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