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繡的。」
「這地方還有落款哎……白?」春雨歪頭瞅着那個不太認識的字。
「哪有落款?」葉清晏順着她的目光看,還真是有兩個模模糊糊的字!
「白……蕸?這不是輕姐姐母親的名字嗎?」
「輕澤的母親嗎?」
「嗯,奴婢曾經問過輕姐姐母親的名字,她說她的母親叫白蕸。」
「我去榻座上看,把箱子整理一下。」
葉清晏拿着那幅繡圖,重新回到榻座上,盤腿舒服的坐着,研究繡圖。
春雨則一邊整理東西物品,一邊心算輕澤的身價,那些金銀珠寶在她的眼裏,都變成了精準的銀錢。
葉清晏摩挲着輕澤繡的那個名字,如果她是完全複製的那幅畫,連名字也復繡了出來,也就是說,那幅畫,很可能是……輕澤的母親所畫!那封印瑞靈的人,不就是輕澤的母親!
白蕸已經死了,輕澤是白蕸的血脈。按瑞靈所說,只要封印他的人,後代血脈不斷,那麼他就不能從畫中出來。
為什麼?
如果封印瑞靈的人,真的是白蕸,她為什麼要封印他?
輕澤也走了,不然可以問問她。
當然很可能問也白問,因為不等她記事,她的母親就死了。唯一知道的人,很可能是輕夫人,但是輕夫人在輕府被抄家時,也自殺了。
簡直成了不解之謎。
蕭長綦處理政務的間隙,回來寢殿看葉清晏有沒有休息。
便看到,葉清晏和春雨主僕倆——
一個拿着一幅繡品出神犯傻,一個數銀子數的很歡實……
靜琳見殿裏的兩人都沒有發現陛下來了,恭恭敬敬的沖蕭長綦跪下,大聲喚道:「奴婢叩見陛下。」
這下總聽見了吧。
然,春雨滿腦子銀錢,手裏還拿着一沓子銀票,一邊數一邊加……根本就拒絕接受任何和銀子無關的信息。
至於葉清晏則是看着瑤宮繡圖,想着瑤宮的事兒,倒是也忽略了靜琳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