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皺着眉頭詢問道。
「是啊,從小是這樣的,怎麼了?」
亨利很怪蕭凌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不過他卻在心底突然間燃起了一絲希望。
因為從小,他得了一場大病,之後身體越來越肥胖,怎麼控制都控制不住。
而且,還有一個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秘密。
他沒有味覺。
能嗅到味道,嘴裏卻沒有任何味覺。
吃東西好像是嚼蠟一般,他只能從小養成了一種在吃飯的時候什麼都不想,憑藉飯菜的香味來吃飯的習慣。
這也是為什麼他之前在心嘀咕從小沒吃過饅頭的原因。
因為饅頭沒有香味,他根本吃不下去。
但是今天飯桌,距離他最近的是這盤紅燒肘子,而且紅燒肘子所散發出來的香味讓他食慾大增,所以他才會選擇這道菜來下嘴。
「不對,你有病!」
蕭凌雖然沒有用透視眼檢查過亨利的身體,但是卻也知道他的身肯定是出了問題,否則不會這麼古怪的。
「我擦,你丫的才有病呢,老子現在的體格雖然是胖一些吧,但是和有病卻完全不搭邊。」
亨利頓時如同被揭短了一般,馬從椅子跳了起來說道。
嗯?
這麼大的反應幹嘛?
「亨利,這裏沒有外人,你對我說實話,也許我會有辦法也說不定。」
蕭凌的眉頭已經越來越深了,對亨利很認真的說道。
這……
瞬間,亨利開始猶豫了起來。
真的要告訴蕭凌麼?
這可是只有自己才知道的秘密。
「蕭凌,這件事你算沒辦法的話,也千萬不能透露出去,他關係到我的性命。」
終於,亨利帶着一臉鄭重的神色,對蕭凌說道。
蕭凌點了點頭,凝視着亨利,但是卻已經開始呼喊葉桂了。
對於醫術來說,還是葉桂較靠譜一些。
他看得出亨利不對勁,但是究竟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他卻無法檢查出來,讓葉桂出來摟一眼也是應該的。
「老傢伙,快出來,遇到一個疑難雜症,這玩意你最拿手了。」
臉不動聲色,但是蕭凌卻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和葉桂開啟了交流。
「臭小子,你不能改一下稱呼?老子我活了,不對,是做鬼這麼多年,從來沒有遇到過你這麼一個無恥的小混蛋,而且偏偏老子還收了你做徒弟,真特娘的倒霉。」
葉桂聽到蕭凌的聲音,第一時間便對他咆哮道。
呃!
「您歇歇吧,做鬼這麼多年,你丫的見過人麼?也是我才將你從棺材裏帶了出來好麼?別廢話,你來用我的眼睛看一下,對面這肉球是什麼情況?」
蕭凌對葉桂的話自然是不以為然,撇了撇嘴道。
肉球?
聽聞蕭凌的話,葉桂則迅速借用蕭凌的透視眼對亨利進行檢查了起來。
嘎!
那一瞬間,蕭凌的雙眼突然間爆發出一股凌厲,成熟,沉穩的精芒,讓對面的亨利頓時一陣錯愕。
這還是蕭凌麼?
怎麼他的身所散發出來氣場如此強大?
甚至這一刻,亨利連話都沒有說出來,雙目閃爍着一絲疑惑,直勾勾的盯着蕭凌。
嗖!
不過下一秒,亨利不用開口了,蕭凌已經瞬間伸手,將他的手腕抓在了手。
醫講究的是望聞問切。
現在蕭凌的手法,完全是華夏醫最為博大精深的切字。
別看只是單純的一個字,卻有諸多講究。
「你……你幹什麼?」
亨利顯然也已經嚇傻了,盯着蕭凌有些驚恐的問道。
「閉嘴!」
一聲霸氣威嚴的聲音頓時從蕭凌的口發了出來。
這……
什麼情況?
亨利一臉懵逼的神色,完全被眼前的場景弄得呆住了,甚至不敢有任何的動作。
不過這時候蕭凌卻已經將他的手腕鬆開了,而且雙目所閃爍出來的精芒也頓時微微一松。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