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一邊嚼嘴裏還嚷道:「我吃了你這個畜牲!」
楊明宇跌倒在地,捂住自己的耳朵滿地打滾,嘴裏吼道:「給我殺了他!殺了他!」
兩個手下正要用更加殘酷的刑法弄死譚秋生,卻突然看到譚秋生的頭顱垂了下來。
「楊少,他……他……他死了!」
「死了?!怎麼就死了!怎麼死的!」楊明宇怒吼道。
手下掰開譚秋生的嘴,愕然說道:「楊少,這傢伙對古代的死法也有研究,他咬舌自盡了!」
沒錯,譚秋生咬舌自盡了,就在他嚼碎楊明宇耳朵的時候也嚼碎了自己的舌頭,刑法太苦了,只是第一輪他真的就差點兒沒有承受住而出賣了自己最好的兄弟,他怕自己堅持不到第二輪。
「啊啊啊!死雜碎!你怎麼能咬舌自盡呢!我還給你準備了好多大餐呢!你竟然敢死!死了也不行!給我上刑!給我上刑!就算他死了,我也要他不得安寧!」
……
……
當徐子豪去找譚秋生的時候,在門外就已經發現了不同尋常。
地上儘是死屍,而且一個個死前都充滿了無盡的驚恐,但是幾乎沒有反抗的痕跡,也就是說這裏遭遇了無可抵擋地力量。
徐子豪慌忙奔向譚秋生的辦公室,在辦公室的門外躺着的是譚秋生新招的小秘書,徐子豪見過幾次,大學才剛剛畢業,笑起來特別可愛,但是現在她的身體已經冰涼,死去多時了。
推開辦公室的門,空蕩蕩地,什麼也沒有,還是那張老唱片放着的那首高昂激進的歌。
徐子豪的心沉到了谷底,哆哆嗦嗦地從懷裏掏出手機撥通了陳默的電話。
「秋生出事了。」徐子豪急促地說道。
「是誰?」電話里傳出來兩個冰冷到極點的字。
「不……不知道……但是秋生的人全死了,沒有抵抗,秋生現在不見了!」
「等我!」還是簡短的兩個字,但是卻透露着一股壓抑不住的戾氣。
陳默怒了!怒不可竭!無論是誰,我必將你挫骨揚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