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雷狂沒再作聲,只是傻笑。
    錯對什麼的不重要,他也不懂那麼多大道理,只曉得,面前這個男人說的話,就是對的。
    「你安排一下行程,明天隨我過去。」
    說着,帝世天仿佛是想起來什麼,「唐通人呢?」
    「出去了。」
    「和誰?」
    「關家那小子。」雷狂道。
    一聽這話,帝世天臉色當場就變了,「讓他回來,就說本帥最近有所頓悟,打算傳授他兩招。」
    「好勒哥。」雷狂嘿嘿一笑,表情賊賤。
    
    次日。
    因為貝家大張旗鼓,導致城內氣氛加重嚴峻。
    當天一早,由城內前往北郊的整條道路就被堵了個水泄不通,部分是前往貝家送行的,當然,其中也少不了一部分為看熱鬧而去的。
    貝家莊園。
    偌大的送行場地,已經有專人清理。
    一般貴族而言,族中有人逝世,皆講究一個排場,故此,貝家在這件事上面更是格外重視,足以容納千人的送行之所,當晚拔地而起。
    內堂放棺。
    一門兩口。
    除開本族人士之外,哪怕是各大家族的主事人,在今天這個場合,也得乖乖排隊上香送行。
    不得大聲喧譁。
    不得惹是生非。
    逝者已故,應當給足尊重。
    到點。
    直屬聯盟的各族人士開始分批進入。
    上香。
    對家屬表示慰問。
    等等場面一氣呵成,而貝家等人,也對前來送行的人紛紛表示答謝,氣氛算不上特別沉重。
    站在家屬人群前方的嚴初丹,眸子一直盯着門口處,仿佛在盼着某人的到來,其實大多數人都跟她一樣,都在等待着那個人的出現。
    畢竟。
    今天的主題,不止送行。
    「夫人,還請節哀!」
    這時,某個家族的主事人上完香,對嚴初丹表示慰問,哪成想這時候的嚴初丹突然毫無徵兆的哭了起來,「我家廣兒,他本不該死的。」
    她這麼一哭,眾人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想必大家都知道,我貝家家主貝查強是怎麼死的,我貝家要點補償,不是很應該的事嗎?就是因為我兒年輕,可能在言語上有些不恰當,但就算如此他也罪不至死,簡直沒天理啊!」
    感情牌,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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