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的呈現在佐助眼前,佐助眼底湧上一股不知名的情緒,撇過頭,直視其他方向,「你來幹嘛。」
濃厚的酒氣從佐助口中飄了出來,雛田皺皺眉頭,「你喝酒了?」
佐助並未理會雛田,徑直走進屋內坐下,拿着酒杯優雅的飲起來。
雛田還是第一次見到把酒飲的像喝茶的人。
雛田跟着佐助快步走進屋內,她怕佐助趕她走。屋裏只開了很小的一盞枱燈顯得很暗淡,雛田明白為什麼從外面看起來燈光會那麼弱。
環視屋內一周,和上次雛田來佐助家沒有什麼差別,依舊整齊乾淨。雛田發現被佐助仍在一角的活動時的面具,走過去將它撿起,發現上面已滿是裂痕,還真是暴力啊,雛田嘆了嘆氣,慢慢向佐助移去,在他面前坐下,「佐助君,對不起。」
佐助喝酒的動作一頓,「對不起什麼?」然後仰頭將 杯里的酒全數吞下,有一絲酒從口中溢出,從嘴角滑至脖頸再到胸膛,性感至極。
雛田不禁臉紅心跳,「別……再喝了。」結巴的毛病又犯了。
「你管我。」佐助一直在等雛田的真摯道歉,一直在等她解釋,沒想到她就說了這麼一句,索性側過身去不理她。
雛田沒想到佐助也會有這麼孩子氣的時候,不由得痴痴地笑,笑聲很輕,也很動聽。
佐助放下手中的酒杯,「你笑什麼?」
「別生氣了,佐助君。」雛田拿起手中滿是裂痕的面具,「今天活動沒有完成的環節我們繼續好嗎。」
看到雛田手中的面具,佐助神色一暗,今天雛田離他而去的背影就像是鼬離開他那時那麼決絕,讓他痛到窒息。抬頭看到雛田認真的樣子,不禁有些動容,但是依舊沒有做出明確的回答,只是將頭偏向一邊。
「不回答就是默認了。」雛田笑着將佐助的頭搬正,並將面具給他戴上。
雛田深呼吸了一下,直視佐助漆黑的眸子。
佐助也許是被雛田的認真勁給感染了,一動不動任憑雛田擺弄。
雛田定了定神,似乎是做好決定,指尖輕觸面具,佐助感覺到面具的鬆動後就被一點點移開,最後他們沒有障礙的對視着。
雛田原本準備好的話此時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能傻傻的看着佐助。
對視了好久,雛田感覺到佐助的臉正一點一點向自己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