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顏色。
即使在夜晚的燭火下,也能看出它是一種晶瑩剔透的桃粉色,在燭火下泛着光。外邊的琉璃杯襯着這酒的顏色更加好看,比起之前李惟楚見到過的酒都不一樣。
「姑娘您看,這酒的顏色,同您身上這衣裳的顏色多配啊!這美酒就應該配每美人!」
「不是美酒配英雄嗎?」李惟楚嘟囔着,尋思着老闆為了幫李掌柜推銷出去這酒還真是費盡了口舌,「罷了罷了,畢竟是我輸了,總要願賭服輸不是?我喝就是了。」
「誒——姑娘豪爽!」
李惟楚端過他手裏的酒杯,仰頭一飲而盡。周圍圍觀的百姓見一個姑娘家如此痛飲,也在一邊給她喝彩。
「啊——這酒當真是好酒!」李惟楚舉着空酒杯大喊道,「諸位的確應該都去嘗嘗。」
一杯酒下肚,李惟楚感覺自己腦袋已經開始逐漸不清醒,但面上好像並沒有什麼變化,手中拿着箭,嚷嚷着就要開始第二次投壺。
只是結果當然不像她想像中的那般如意。
因為她之前投壺都是壺中有填充物,即使力氣再大,那箭也不至於彈出來,所以也不太需要控制力度。可這回卻不同,所以每次李惟楚都因為力氣太大,搞得每支箭都是投進去又彈了出來,不僅李惟楚鬱悶的不行,連周圍的觀眾都忍不住覺得惋惜,嘆息一陣一陣。
不知不覺間,李惟楚已經喝了四十多杯酒,投進去的箭也就只有七八根而已。而許海晏懷裏也只剩下了最後一支箭,連續投中五十支,是不太可能的了。
「早知道我就不說大話了。」
李惟楚已經喝的醉醺醺的,回頭看向許海晏的方向,「這下好了,說好的神秘大禮,我是拿不到了。」
「不算說大話。」許海晏摸摸她腦袋,手動給她的臉降溫,「不是還有我麼?」
「你?」
「給你看看你相公我的本事。」
許海晏牽住她的手,站在的投壺那根線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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