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個男人來,這禮是不是太大了些?」
聞言,大廳里的人皆是一怔。
蕭靳寒鋒眉微蹙,一瞬不瞬的看向她。
許佳佳心裏一慌:「什麼男人?你又想污衊我,你是想男人想瘋了吧?」
何叔聽着這一句糙話,耳朵生疼,呵斥一聲:「說的什麼話?!」
許佳佳臉色一白,才意識到被氣昏了頭,說了一句不太好聽的話。
她咬着嘴唇,繼續落淚,顯得她的被冤枉那麼逼真。
「許佳佳,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孤》裏飾演別國王子的許星僑,是你哥哥吧?你想讓我成為你嫂子,直說,沒準兒我還會好好考慮一番,而你直接讓你哥哥在一場強暴戲中對我用強……」
許佳佳臉色白透了,忘了哭,吼道:「你胡說,我沒有哥哥!」
蕭靳寒摩擦着玉扳指的拇指忽然頓住,又用了幾分力,按壓得指尖乏白,眸低如風如雪,似乎漸漸形成了冰錐,凌厲着她的臉。
許佳佳呼吸急促,心裏完全亂了。
怎麼辦,四爺看她的目光忽然這麼冷,一定是在因為她有了哥哥,要趕她走。
「唐小姐,你說的是真的?」何叔心一跳,一雙蠟黃的眼眶裏有了淚意。
「舅舅,你別聽她的,我哥哥早就死了,他……」
啪——
何叔三兩步走過去,狠狠一個巴掌揮下去,打斷了她的話,怒道:「你這個不是人的東西!」
許佳佳被打蒙了,捂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一向疼愛她的舅舅:「你打我?」
何叔眼淚含淚,儘是怒意,雙手捏成拳頭:「她說的是不是真的?你讓你哥去強姦她?你知不知道這是犯罪?要坐牢的!你想毀了你哥嗎?你讓我百年入土後怎麼去面對你死去的父母?!」
每一聲質問都如錐心般的疼痛。
唐夭夭微微皺了皺眉,最不該承受痛苦的,便是何叔。
即便會傷到他,她也不打算就此放過,懶懶的說:「許星僑沒得逞,我已經將他送進了監獄。」
何叔往後一個踉蹌,差點暈過去。。
許佳佳怎麼也沒想到,她這麼快就查到了,神色慌亂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