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小石敲了幾下,好似是在對暗語一般,幾下之後,就在季念傾身旁的假山突然自兩邊打了開來
看着這一幕,季念傾只能用驚呆來形容自己,她曾去過自己府中的私牢,不似珣王府這般隱秘,更沒有珣王府內私牢的機關,她心中暗道:「果然,自己想的沒錯。」
「若鳶,告訴赤越,將人帶過來。」
若鳶在身後領命,轉身離開
走入這珣王府的私牢,到處都有一種陰森森的感覺,一條甬道,兩邊的牆上幾步之遠便會出現一個虎頭模樣的東西,上面放着火棍看樣子,是給這條甬道照明用的,經過了陰氣逼人的甬道,轉角就是一間有着十多個牢房的私牢。
季念傾腳下陰沉的走了進去,看着這裏面的刑具數不勝數,有的甚至上面還掛着新鮮的血液,但這私牢裏除了幾步便可見的侍衛,還有坐在那裏喝着茶水,行為慵懶的寧長潤,便再無其他人,她眸子低沉,看來這裏剛剛審訊過犯人,好似那犯人沒經過幾下折磨便老實交代了,所以這裏沒有過分的血腥,只是在刑具上,有些星星點點的血跡。
「二哥好雅興,既然能一邊審着犯人,一邊喝茶。」
寧長潤放下了手中的茶盞,坐直了身子看向季念傾道:「妹妹的頭腦可要比我的想像中更加聰明呢」
季念傾走向了寧長潤,坐在了他身旁的椅子上,說來也是很方便,這裏對着對面的刑具竟然擺了一套桌椅,季念傾看着對面的元子軻,道:「那二哥以前可是以為我有多愚笨嗎」
寧長潤向後好似放鬆似的養仰着:「不敢,我可沒有那般想你,妹妹如此的冰雪聰明,那可知道剛剛這裏審的,是什麼人」
一旁私牢內的侍衛端來一杯茶水,恭敬的放到了季念傾的身前,聞着茶香,季念傾露出狡黠一笑:「雪芽銀霧這可真是好茶。」
寧長潤挑眉:「妹妹真是識茶之人,這茶一般很少人識得。」。
季念傾怎會不知這茶,幼時曾經為了一點這雪芽銀霧,差點被父親責罰,好似昨日的事一般,她端起茶杯,輕輕移到唇邊,淺嘗了一口,道:「茶香清淡,但不失清香,綿長,而悠遠,入口清甜,反味確是有種苦澀,一般人都不喜這茶,因為回苦,不知二哥怎會喜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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