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箐一出門就專往偏僻的巷道里走,轉過彎,一個念頭就將箱子送入農場空間,然後猛地折身回來,與跟蹤的幾人撞個對着……
幾人一愣,旋即側身一邊……梓箐明白了,這幾人並不是立馬要自己小命的,而是來放長線的。
打算摸清自己底細,再來個釜底抽薪!
梓箐輕笑,讓你們去慢慢調查吧,爺今晚上忙着呢。
算算時間,此時已經子時過。應該還能趕上一個賭坊。剛才只是小試身手,現在就去京師最豪華的賭坊,狠狠撈一票,然後就安心等着上花轎……
梓箐心裏美美的打着算盤,轉過幾個彎拐過幾道口,成功將幾人甩掉,然後直奔中區的恆源賭坊。
梓箐不想再浪費時間繞彎子了,從髒兮兮的衫子裏摸出一沓通兌銀票,直接甩在長長的條案上,一萬兩一手——豪賭!
一連賭了好幾把才被人留意上。梓箐禁不住感嘆,這大賭坊就是不一樣呀,果真有底氣,豪氣。
梓箐終於有資格被請進貴賓廳了……
呵,鬼才跟他們去貴賓廳呢。雖說自己還有些手段,可是架不住這具身體原本弟子很弱,現在她瘋狂的修煉鍛煉也勉強是個跑幾步不會嬌喘連連而已,跟那些練家子對面較量,自認還沒這個本事。當然,靈虛為她準備的農場空間裏的那些東西,只要不是對上同道中人或者特別牛X人物,無論將她丟在哪,自保是絕對沒問題的。
可是,這些東西一旦亮出來就必須殺人滅口的。若是不亮出來吧,只是幾根銀針……罷了,罷了,太危險了,還是不去。
那人見梓箐不上道,臉立馬就沉了下來:「這是我們賭坊的規矩,若是這位小友不從。那麼就怨不得我們賭坊不給面子了。」意思就是剛剛賺的籌碼也不能兌成銀子銀票帶出去了。
梓箐一聽,心裏就鬱悶了…正要發作…驀地,一個念頭在腦海中升起……便道:「去貴賓廳也可以,但是我有一個要求。」
「請講」
「不要籌碼。要現錢,金子銀子珍珠瑪瑙翡翠首飾都行,通兌銀票也可以。如何?」
那人瞳孔微縮,「不行,這是我們賭坊的規矩。必須要等客人賭完離開之前才能兌換……」
「口氣不小,且依了他,讓他進來。」一個懶懶的聲音從垂簾後響起。
梓箐被請了進去……
神識全開……這個屋子竟然四周都有隔層?裏面不是暗器就是打手!
梓箐沒有依照對方指示直接落座,傻X才會被對方牽着鼻子走。而是繞着四周的牆壁走了一圈,說道:「堂堂恆源賭坊竟然搞這些下三濫的玩意。讓裏面的人都出來吧,看着都噁心!」
眾人大驚!裏面安排的可都是高薪聘請的武林高手呢,以前也請人到這貴賓間來,可是沒有一個發現裏面有人存在。
「閣下究竟何人?今天到敝莊莫非是來找茬的?」剛才說讓他進來的那人陰惻惻的說道。
梓箐偏頭看去,眼睛微眯……呵,這天下事就是如此的巧呀。
卻道這個幕後大東家是誰。這不正是前世原主的未婚夫,馬二公子馬濤嗎?
原主逃婚,不僅違逆了父母,也讓對方很沒有面子,但是他後面卻將她放諸大庭廣眾之下遊街羞辱,這就有些過了,而且最後也是將她囚禁塔內,活活被病苦折磨死的……
現在……那就小小給你點教訓,收點利息!
「沒有金剛鑽就別攬瓷器活,這麼說你們這號稱天下第一莊不敢接鏢了?區區幾萬兩銀子都拿不出。我看貴莊還不如趁早關門算了,免得讓外人笑話。」梓箐挑釁,面露輕蔑之意。
「都給我出來,既然如此。那就看你究竟有什麼底牌。」馬濤一臉戾氣,狠狠的道。
身後傳來細微的腳步聲,竊竊私語的交談,片刻,一個勁裝打扮的人快步跑到馬濤旁邊,附身耳語一番。
馬濤看着梓箐。眼睛微眯,「呵,小子,你膽子倒是不小呀,一晚上連闖兩個賭坊,我倒看你究竟有什麼本事。十萬起手,敢不敢。」
梓箐挑眉,「二十萬起手,敢不敢?要真金白銀!」
「你……來人啊,把東西給我搬來!」馬濤氣急敗壞的吼道。周圍人一愣一愣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