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幹什麼幹什麼呀,沒想到你這麼大勁,都弄痛我了。」回過神,許勤一把將梓箐推開,抓過抱枕,將身體扭到一邊。
憋着嘴,輕蔑地說道:「不不,這叫爭取,爭取懂不懂?現在男人哪一個不是吃着碗裏的望着鍋里的?就沒有不偷腥的貓,沒有偷只是沒有足夠的條件和誘惑而已。」
「你好像很有經驗似的。」梓箐打趣。
「不,我我的意思是說,你想找的不就是那樣的男人嗎?高大帥氣的,年輕有為的,又能給你獨立空間的男人?」許勤癟嘴。
梓箐突然問道:「那你呢?你想找個什麼樣的?」
許勤偏了偏頭,像是想到什麼甜美的事情,說道:「我啊,當然是要疼我愛我寵我,只能對我一個人好,並且還要將銀行卡給我保管的人啦。」
梓箐由衷地說道:「看樣子你好像已經找到了,恭喜哦。」
許勤臉紅到脖子,先是說自己可能下個月父親就要讓她回去了,又說那個男人已經向她求婚,房子車子全寫在她名下,只等登記和酒宴了。
梓箐愣了愣,下意識回道:「這麼快?」
「是啊,可是他說……」許勤囁嚅了好一會,臉憋的通紅也沒說出個所以然。有些秘事,即便連閨蜜也是有些難以啟齒滴。
好一會,她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正色道:「喂,妙妙,我怎麼覺得你現在有些不一樣了。」
梓箐輕描淡寫的樣子:「呵,是麼。」
可不是麼,她依舊是崇尚獨立和自由的女子,只不過比原主多了一些理性,不會被別人套路住而已。
許勤撅嘴說道:「以前你不是最討厭那種把女人當寵物的男人嗎?每次我說起你就會給我上一堆『男女平等』的大道理,怎麼現在……」
以前原主沒少奚落許勤她們這種只是享受男人付出的女人,說她們的寄生蟲……
梓箐笑道:「只有因為喜歡和愛才會生出想要寵溺之心,如果連最基本的寵護都沒有,說明還談不上真正的喜歡,或者說,喜歡的程度並沒有達到讓對方為你付出的程度。而如果沒有真正的付出,便不會懂得真正的珍惜。」
許勤摸摸腦袋,「我怎麼越聽越糊塗了呢?」
「很簡單啊,喜歡,就會情不自禁用自己力所能及的能力去給予對方,去滿足對方的喜好,逗對方開心……」
「不不,我的意思是,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不是說不要用男人的東西嗎?要完全的獨立自主,這才是真正的男女平等嗎?」
梓箐颳了一下對方鼻子,道:「還揪着我以前說的話不放呢,我現在改了還不行嗎?」
許勤嘻嘻地笑,「行行。哦對了,那個韋軍怎麼辦?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你和他是一對兒的。其實在我看來嘛,那個韋軍除了給人有些愛面子,假正經外,其實也挺不錯的。你看啊,現在才三十出頭,就事業有成,聽說他的業績不錯,說不定年底又要升職,到時年薪百萬,而且又那麼高大帥氣,可是金領中的精英哦。你要是一出手的話,那個蘇瑾鐵定不是你的對手,韋軍就會乖乖匍匐在你石榴裙下。」
梓箐不想說那些「搶」的大道理,而是輕嗤一聲,滿不在乎地說道:「她要是有那個本事,拿去便是。我韓妙有錢有房有車,生活無憂衣食無愁,怕什麼。都說了那樣的男人我韓妙不稀罕的,你要是在提,以後就不要到我這裏來了。」
「去去,」
「你明年就三十了,看你人老珠黃還有誰要你……好好,我不說不說了。」過了一會,許勤想起什麼,又說道:「哦,對了,昨天我聽他們部門的人說,那個蘇瑾好像還在一家飯館裏打工呢。我們公司的實習工資跟好多小公司的正式員工一樣高,她怎麼還要去兼職啊,搞不懂。」
梓箐眉梢微不可察輕揚,呵,沒想到兩人發展挺快的嘛。
韋軍聽到梓箐辭職又開了個美容院的消息,又顛顛的跑來,質問:「韓妙,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你辭職不跟我商量,現在開美容院這麼大的事也不跟我說,你究竟想怎樣啊?」
梓箐神情卻是十分平靜,說道:「貌似我們現在已經沒任何關係了,我憑什麼要跟你商量?再說,我又沒有從你那裏拿一分錢,你這麼激動幹什麼?」